窗前光线暗暗,李馨予看见父亲从走廊那边走过来,以为事情有转机,打开房门走出去,不理会守在门口保镖,鼓足勇气说道:“爸爸,为什不能让跟张恪君见面?跟他并没有你们想象中那种关系。”
“既然没有关系,不见面也没什。”李健熙微佝偻着身子,声音干巴巴说道。将李健熙丢到汉城街头,也许给当成给工作以及家里黄脸婆压榨得对生活不再抱任何幻想普通中年男,是那个趁人不注意眼睛会瞟向地铁或公交车厢里女学生短裙下白嫩大腿那种中年男。
“爸爸教导待朋友之道,还记得。”李馨予低语道,几乎不求父亲能听见。
“朋友!”李健熙蓦然挺直腰肢,“你知道战略策划室花多大气力去阻止锦湖收购现代半导体液晶业务,前面这辛苦努力,都因为你这个韩国国民之花中国情人分崩离析,你看看现在国内媒体跟公众都在讨论什……”
“他绝不是有意这样。”李馨予说道。
人惊艳容貌外,给人最多还是温顺柔弱感觉,之前就听朴真儿说馨予前两年在日本时心情直很抑郁,对未来也没有什期待,直都拿家族责任说服自己咬咬牙坚持下去。
不去细究馨予与张恪之间关系,馨予在建邺这两年,精神明显跟以前不同,仿佛就是脱笼小鸟,她也许现在才知道她根本从这笼子里逃脱不出去。
谁能逃脱出去呢?金南勇心里暗暗想着,又贴着车窗抬头看看天空。
“对,要是向媒体揭穿那个家伙身份,只怕锦湖收购现代液晶业务事情要黄吧?”李在洙突然问句。
金南勇没有回答李在洙这个问题,其实三星现在还没有谁敢将李馨予当牺牲品,他不敢,李在洙也不敢,讨论这样问题就没有丝毫意义。
“不要这本正经样子,”李在洙笑起来,似乎已经将刚刚在李健熙私宅里郁闷驱险空,“好像在认真讨论这件事似。”
金南勇看着李在洙嘴角挂着轻笑,心里又想:他莫非真想将些事情捅给媒体?毕竟有些事情,三星内部知道人也不少,他要是咬住牙不承认消息是他捅给媒体,会长也拿他没有办法。想起记忆中那个像天使样小女孩子,金南勇只是心里轻轻叹息着。
……
黄昏时,下起雨来,落在芭蕉树叶上,淅沥沥响。
窗前几株芭蕉,都是后来改造这园子时,父亲特地吩咐人种上,少女时期李馨予对此颇不解,芭蕉树在汉城生长得并不好,待她开始学习中文,情不自禁给芭蕉夜听雨诗意语境所迷惑,心想父亲也许是为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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