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想就要敢为,你不是说过,外面厂长有人出千月工资请你,做不成农机厂厂长,出去打工难道会比在农机厂差?”
“就算当上副厂长,还要交三万多保证金,哪里拿得出这钱?”施卫忠笑笑,这里也没有什外人,也不藏着掖着。他跟爱人工作都不算差,农机厂虽然不能足月发工资,但是他们车间主任层管理人员倒不会缺,家里原也有些积蓄,为许思去年事情,将积蓄都拿出来,还帮许思借许多钱。
刘芬知道许思家情况,笑着说:“等你
年,张恪家里情况,施卫忠跟许思父母却是点都不清楚,只从张恪为他家里做些事上看出他家里非富即贵,而且是大富大贵那种,要是跟这种人家结下关系,自然不用担心什。关键是张恪他今年才十七八岁,还是半大未成年少年,他家里也未必将他当回事啊,但是想到许海山跟他说过,连城南区区委书记宋培明都让张恪使唤着解决刘芬公费医疗事,说不定真能帮上忙。
施卫忠跟许海山回到陈奇家院子里,看见张恪、刘芬、陈奇、傅俊还有许思坐在陈奇家堂屋里喝茶,走进去正听张恪跟陈奇详细说办流水席事情:“你每天就拿八样大菜出来,门外挂招牌就称‘八大碗’……”
张恪看着施卫忠、许海山进来,将他独坐张条凳往外挪挪,让施卫忠坐下,许海山跟他女儿许思坐起。张恪笑着说:“小舅有没有怪惹是生非?”
“怎会?”施卫忠心里虽然担忧,面子倒不会服软,“农机厂也没什好干,外面有厂子个月千工资请过去,没答应。就图在农机厂安稳些,虽然工资低些,但好歹是国家干部身份……”
刘芬嗤鼻笑,说道:“国家干部?你个月拿多少钱敢说自己是国家干部……”
施卫忠尴尬笑笑:“不干也没什可惜,不破不立,也不愁找不到新饭碗,说不定对也是次机会。”
“农机厂不是在搞厂长竞聘吗?”张恪笑笑,“海州控股那边,能打得上招呼,小舅想竞聘副厂长事,听许思姐说过,相信小舅能力,就没想着要去多嘴多舌,但是小舅你放心,那两个家伙绝对不会出现在竞聘人名单上……”
“啊!”施卫忠还有些疑虑,“他们很会钻营,跟农机局几个局长关系都很好,海州控股那边对人事安排也要听农机局意见吧?”
刘芬笑着说:“敢情你真想当农机厂厂长,幸亏跟你姐关系那好,你还瞒着不说,改天还要在这里请客吃饭……”
施卫忠苦笑着:“八字都没有撇,只是心里想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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