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市里那家公司才竖起空壳子,年前也没有什么动作。”
“你爸跟我聊过这事,别人还看不出这家壳公司的意义,你小叔还是有些眼光的,这家壳公司其实掌握海州大大小小的国有企业的改制大权,垄断这一块的资源太强大了。我就奇怪了,锦湖都准备大展身手,你怎么会给你老子出这主意?”
张恪知道小叔也看到国企改制中存在巨大的利益诱惑,说道:“小叔也打算插一腿?”
“里面的玄虚都让你捅破了,我还能再去插一腿?”张知非有些沮丧,接着又说,“我想啊,不需要多长时间,别人都会从新光造纸厂看出些门道来,难保别人不想插一腿。到时候,你爸跟唐学谦身上的压力就大了,利益大到一定的地步,周富明会不会给拖下水就难说了!”
“要是大家都能咬上一口的自助餐,大概不会有人会闹意见了?”张恪自嘲自讽的说,“锦湖想要有些作为不假,但不会插足这一块,这些东西太敏感,不管你怎么处理,都清白不了,索性不去碰的好。”张恪没打算拿什么事瞒着小叔,唐学谦与周富明现在都在稳固自己的地位,处于蜜月期间,但是市里一二把手和眭相处的不多,何况唐学谦在性恪上有些强势,这时还没
从香港带来的饰品更让她喜欢。想来给她妈管束得太严,很少有出来透气的机会,所以格外的兴奋。
张玫现在不生分了,小女孩子,看着唐婧比她年纪大,又这么漂亮,羡慕得很,紧跟唐婧后面,唐婧帮她挑了几只花俏的发夹,就得意了不行。
借着逛夜市的当儿,张恪将锦湖的情况跟小叔解释一下。张知非听到谢晚晴竟然将海裕公司的底子都置入锦湖,也相当惊讶,这样一来,锦湖就不再是空壳公司,说不定宏远以后也要仰仗锦湖。
“那你现在占多大一块?”
“三成。”
“啊,这么多?”张知非惊叹得啧啧的直咂嘴,“我辛苦了二十年,让你半年就赶上了。”
“怎么了,心酸了?”张恪戏谑的问。
“是有些,”张知非爽朗的笑了起来,“锦湖的模式也让我很受启发啊,我最近在想,公司资产实在算不上什么,关键能调用的资源决定一切。回过头来看一看,锦湖也就空壳一个,短短几个月就将新光造纸厂给盘活了,现在海裕将家底都置入锦湖,你们是不是想大展身手啊?”
“也没有特别大的野心,”张恪笑着说,“我这次期末考试又是年级垫底,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所以才将锦湖交给晚晴姐。”
“小子,蒙你叔呢,信你才叫遇到鬼呢,”张知非笑着说,“你老子整的那家壳公司,是不是你的主意,手段跟锦湖很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