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慌也是有技巧,就只提这三门功课,其他功课轻轻带,都疏忽问,今天遇到中校长王炎斌,说是要下下周召开新生家长会,这才晓得,不然要等到去开家长会丢人才知道实情……”
唐学谦笑起来,说道:“张恪至少有把握忽悠你跟格珍不去参加什家长会,他是千虚失,没想到王炎斌这人蛮会密切联系们。”
张恪见爸爸放下电话,腆着脸说:“怎说也能功过相抵吧,再说这段时间逃课多,还不是为你们事情?晚睛姐可没有时间管这边事情,都是在操心。再说,对有兴趣东西,就算逃课,也会花时间补上,没兴趣东西,坐在教室里也是浪费时间,当初保证三门功课,不是还算过得去吗?”
张知行满脸无奈,当然不会板着脸教训张恪,要跟他说道理吧,道理让他抢着说完,苦笑着说:“那说说这两天在省城情况吧,没想着给你老子捎件礼物?”
“怕你误会,就忘,也没给唐伯伯准备。”张恪摊摊手。
“能误会什,误会你因为期中成绩很糟糕,拿东西讨好?”张知行见张恪很诚恳点点头,让妻子在旁边抿着嘴笑,无奈摇摇头,“得,说说你在徐书记家情况。”
“承包经营新光造纸厂,是晚晴姐答应下来,最近才由晚晴姐跟徐伯伯提起,这次在省城,也谈到这件事,徐伯伯意见很明确,不能违规有关政策,能尽快解决问题,对造纸厂职工要有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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