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才看到陈妃蓉清澈而冰冷眼神,张恪有些过意不去,心知她性子烈,看上去柔柔弱弱,出身平寒家庭,说不定会有特别傲气,没有再停留,让许思先送自己回她家休息。
高些,大概不想让自己情绪影响张恪,“只是经营这大间工厂,会有些些复杂。”
“晚晴姐不会袖手不管,”张恪说句话,“因为有些些复杂,海裕公司能不能多承担些责任?”
“都不比你行,海裕公司还是烂摊子个,都快头疼死,幸好海泰分摊掉大部分压力,不然都没有信心撑过去。”
“到明年,可以将海裕公司业务、资产都置入海泰,晚晴姐就没有什可以头疼。新公司这边,海裕公司要多承担点责任,看30%合适,晚晴姐不会袖手旁观吧?”张恪没等谢晚晴回答,又说,“已经让许思调整出资比例,还有明天就拉蒋薇到新公司上班,跟周游打招呼事,晚晴姐帮做。”
“你怎这霸道?”谢晚晴在电话那头埋怨说,“可没有答应你,还有啊,是不是快期中考试,你有没有好好准备?”
没想到谢晚晴还能想到学习事,张恪有些丧气说:“许思说明天要帮温习功课呢,那就不多聊……”
放下电话,又与许思摸着段黑路,回到陈妃蓉家,到里屋看刘芬之后,就准备去许思家里睡觉。想必他们将张恪话当真,刘芬靠在床头,问他:“造纸厂职工是不是都要下岗?”
“瞎猜,作不数,你们可不要说是在胡说八道,”张恪不动声色说,“就算都下岗,芬姨也不要担心,等动过手术,芬姨就去许思姐公司工作好,许思姐给晚晴姐当助理,在公司说话很管用……”
“还不如说是你同学妈妈管用,”许思见他真是胡说八道,生怕造纸厂那块还不够混乱,横他眼,转过身安慰刘芬,“张恪真是瞎说,你不要当真。”
上回说拆迁,还将信将疑,看着张恪能让宋培明出面解决动手术问题,刘芬、陈奇能不当真?不过听张恪话,刘芬也没有那担心,抬头看眼,没看见女儿在屋里,问陈奇:“妃蓉呢,这死丫头,同学难得过来,她又躲起来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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