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下床走动，当时夜里加班回家，路上没有别
行人，刘芬
人没挡住肇事车，九四年普通职工还没有工伤保险这概念，都由厂子里承担。工厂效益好，还好点，刘芬所在新光造纸厂贷
款去建新厂，工人工资都发不出，哪里有钱给报医药费？第次手术费还是工友凑，底下就没有着落，在家里中药养着。
陈妃蓉爸爸陈奇经营这家小酒馆，只是勉强维持，想着将酒馆盘出去，先帮刘芬把手术给做。刘芬没同意，要是手术做，还免不要瘫痪，岂不是家人活路都没有？现在至少还有个酒馆在营业，能维持生活。
许思想起张恪之前让他收集过新光造纸厂资料，找陈妃蓉妈妈解，那是再好不过，陈妃蓉妈妈在出车祸前，是新光造纸厂会计。
“芬姨，在看电视呢？”
刘芬依着床头，坐不起来，头昂着，让许思坐：“小思啊，听说你现在找份好工作，昨天公司老板还到你家吃饭？你芬姨家什
情况你清楚，你爸上次上门来，你陈叔实在拿不出钱来凑给你爸，你不要怨你陈叔。”
许思眼睛有些湿润：“
爸也是为事急糊涂，他还在跟陈叔下棋呢，芬姨，你说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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