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笑
笑，说道：“
要是办事处
经理，想要得这个奖励就太简单，反正财务没有监管，办事处员工工资，先扣着不发，广告费虚报
两倍，想广告费会额外从回款里扣除吧，虚报广告费，暂时还把广告费扣下来，下面批发商不是要从手里进货吗，让他们先把货款打过来。就凭海裕公司财务监管水平，就这样，你要多高回款率，都能帮你做出来漂亮数据，然后总部万元奖励就顺利到手。”
蔡绯娟让张恪番话说得目瞪口呆，这还是刚刚初中毕业少年吗，怎
像做十几年业务老油子？
谢晚晴眉头紧紧皱着，问张恪：“你说都是公司存在问题，为什说最大问题在总经理身上？”
张恪笑笑：“就算让帮晚晴姐去管理海裕公司，都不可能出现这混乱管理局面，难道海裕公司总经理比还不如？”张恪为说动谢晚晴，不惜贬低自己，“混乱管理局面，对公司有百害而无利，但是下面办事处经理却能捞足油水。刚才蔡姐说过，公司只核准回款，对下面办事处开支，却没有控制手段，也就是说，不管什费用都可以实报实销，跟爸来省城，经过长途车站，还有人问爸要不要发票，这些发票是不是也能报销？”张恪信口胡扯，又说，“就拿刚刚广告费例子来说，蔡姐刚刚说过，下面办事处年广告费用差不多有三四十万，但是总部对广告效果没有评定标准，广告费里藏着多少猫腻，大概只有下面办事处经理有数。这来，人人都要争着去做办事处经理，这可是割据方大员，有无数油水可捞岗位。刚才蔡姐不是抱怨说，海裕公司总经理不会看人，老派些不会做市场窝囊废下去？但是相信，每个下去经理都是会捞钱老手，当然海裕公司总经理也不会那傻，没有油水，会让这些人下去？海裕公司业绩再怎差，没有利润，有亏损，可以拿贷款支撑着，只要能勉强维持下去，对他来说就是源源不断财源。相反，账目清晰，管理到位，公司产生利润却是晚晴姐，与他无关……”
听张恪说完这些话，蔡绯娟也有些动摇，无法想象这番话是从十六岁少年嘴里说出来。
谢晚晴皱着眉头自言自语：“真是这样吗？”
……
谢晚晴让蔡绯娟先回去，她坐在那里，对着公司堆材料若有所思，张恪话很触动她心，但是她又无法肯定事情就是这样。
徐学平晚上赶回家吃晚饭，谢晚晴在餐桌上将张恪下午话，又说遍。
徐学平皱着眉头：“公司事情，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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