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卫棱从隔壁过来了,进来之后,跟阿金几个简单说了下,大意就是,他叫他们过来,纯粹只是为了让他们陪这只猫,顺带着他们也能听听演出。
交代之后卫棱就回隔壁去陪老婆了,现在外面的演奏已经开始。
除了阿金之外,另外四人有些拘束和无奈感,语言不通,物种不同,总觉得很尴尬。不过,见阿金这样,也不好闲着,都过来帮着剥。
郑叹只对阿金比较熟悉,其他四人见面的次数也少,不过,现在看来,这几人还挺会来事,即便面对一只猫,面对现在的这种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场合,也能尽量镇定下来应对,并没有太多的小动作。
总的来说,郑叹现在对这几人的印象还不错,想着到时候再过来的话,把他们几个叫过来帮着剥坚果也行,这是个互利的事情,郑叹来这里只是为了散心,阿金他们则可以更好地听一些东宫的大师们演奏。
那个猫脚掌样子的软榻又是要表达什么?
还有,墙上的那些画是啥?!
这难道是给小孩子准备的?
堂堂夜楼竟然有这种地方!这是五人进来的第一个感受。而当他们看到淡定坐在沙发上的那只猫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只猫,对他们来说,似乎就是为了颠覆他们认知而存在的。
的人对阿金他们也熟,认出来后带着直接往楼上去。这让那个还没走远的乐队愣了好半天。
包间这里也就阿金来过,即便如此他们还是很紧张,平时话比较多的王泽都将嘴巴闭得紧紧的,生怕出了岔子。
前面的人带着阿金几人一直往前走,走过卫棱那间的时候,阿金心想:果然不是卫棱的包间。刚想到这里,阿金就见前面的人抬手敲了敲旁边那间的门。
咔!
轻轻的一声响,门开了。
郑叹在这里的消费不需要他付
“队长。”后面王泽戳了阿金一下,低声道。出来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总有些看人脸色的技巧,可对上一只猫,他就无从下手了。
阿金顿了顿,心里大概有了些想法,走向郑叹所在的沙发那边,坐在茶几旁的椅子上。
郑叹瞟了他一眼,将面前茶几上的一盘坚果推向阿金。
阿金看了看盘子里的各类坚果,开始剥,剥好的并没有吃,而是放在郑叹面前的另一个小盘子里。
阿金身后的四人:“……”这是要伺候的意思?
前面的人示意阿金几人可以进去了。
咽了咽唾沫,阿金几人整理了一下衣服,生怕待会儿见到大人物的话给人造成什么不好的印象。
可是,他们踏进门之后,入眼的布置差点惊掉五人的眼珠子。
这……也太另类了,与他们心中想象的完全不同。
那个吊着的毛老鼠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