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拿出个小本子和笔,开始写起什来。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与人飙琴飙得爽快,现在阿金状态相当好,动笔之后就直沉浸在自己创作世界里,或许,进入他创作世界还有警长“演奏”噪音。
张且走过去看看,然后嘴巴张老大,轻声走回原处坐下,对两外两人做个口型——“作曲”。
郑叹也看到张且口型,看看正在玩吉他琴弦制造噪音警长,再看看沉浸在作曲中阿金,郑叹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不仅没音乐细胞,连音乐欣赏标准都扭曲。但看到张且三人统被噎住般脸色,突然觉得,阿金这人似乎真很有天赋,不然怎能够从警长那种噪音般“演奏”里面听出灵感来?!
曾经有人说,猫是城市忧郁诗人,它们天生就是特立独行流浪艺术家。郑叹直不觉得,但现在看来,或许真如此,只是他不懂属于猫艺术。
半小时后,奋笔疾书阿金重新抬头看向窗台上三只猫,和站在吉他前已经没“演奏”正专心舔着爪子警长,又提笔在本子上写四个字——《猫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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