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药是给郑叹泡澡用,能避免出去玩时候惹上跳蚤,之前郑叹用过,后来用完之后嫌麻烦也直没来找兰老头要。至于那瓶粉末状药物是撒身上。这些东西外面都没卖,全是老头自己配置,纯天然安全有保障,就算猫舔进嘴巴里也没什事,不过郑叹从来不自己舔毛,就更不用担心。
老头倒出点药粉在手心,然后往郑叹毛上抹。
郑叹扭头看看背上翘起来乱糟糟毛,耷着眼皮看向老头。老头也不吭声,抹上药
易辛战战兢兢说明来意,兰教授听说郑叹身上长跳蚤就“嗤”声,“活该!”
不过,说归说,兰教授还是去给郑叹拿药,郑叹跟着进房间。
至于易辛,拿着拖把在客厅拖地。
兰教授是楚华大学生命科学院退休员工,虽然已经退休不再任教,但在生科院影响力还是很大,而且,即便不再任教,些公司都高薪聘请兰老头去做指导,兰老头和很多公司有合作关系。所以,别看兰老头这家里装饰朴素简单,人家身价可不菲。
兰教授向绷着张脸,给人印象脾气不怎好,太严肃。兰教授时不时会去生科院转悠,植物学课程实践指导时老头就在旁边督阵,些年轻老师说话都有点底气不足,至于那些学生就更别说,大气不敢出。
也难怪易辛在看到兰老头时候结巴,他是从本校升上来,当年植物学课程经历回想起来印象还深着呢。所以易辛挺好奇,兰老头不是那种会看人脸色人,就算是现任生科院院长在这里兰老头也不定给面子,也就是说,肯定不是焦老板原因,但是,为什兰老头对老板家那只猫那能忍呢?
能够让兰老头这样对待,其实只是郑叹偶然间做件事情。个多月前郑叹下楼遛弯时候碰到兰老头夫人翟老太太,老太太心脏不太好,当时老太太帮其他栋位老太太搬点重物,回来上楼梯时候突然有点发病迹象,而那时候正是上班上课时间,兰老头又出差,老太太掏出装着硝酸甘油片药瓶时候手抖,药瓶顺着楼梯往下滚,老太太当时状态挪步都艰难。最后还是郑叹跑下楼叼回药瓶给老太太。
老太太及时吃药,很快缓过来。自那之后,翟老太太每次看到郑叹都笑呵呵,今天要是翟老太太在家,兰老头肯定不敢骂郑叹句,对外老头脾气挺大,但对内,老头只有被老太太骂分,当然,有外人在时候老太太还是挺给老头面子。
所以郑叹仗着有老太太撑腰,点都不怕兰老头那张紧绷老脸。
兰老头拿出两个瓶子,瓶是液体,另瓶装粉末状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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