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缚见她右胸口给割开道口子,渗出来血将裹胸白布几乎染透。这个情势下,林缚也无法生出什香艳念头,拿剪刀将这条裹胸白布小心翼翼地剪开,发现孙文婉发育还是相当不错,仿佛两只倒扣大玉盅,挺翘起来。他拿温水浸湿干净布将乳上血迹擦掉,在左胸内侧找到处颇深创口,仔细清理过再拿药裹上。
这时候两名妇人将孙文婉亵裤褪下来,原先是嫩白到极点大腿内侧给磨破多处,血迹殷红,看着让人心疼,也小心地上药处理过。
孙文婉这样子要穿特别宽松衣服才利于伤口愈合,她个子在女性中要算是高,林缚让人将他衣裤拿来给孙文婉换上,看着伺候妇人喂她喝下参汤之后,才问起她西河会变故详细情况。
孙文婉脸
抱着她放到床上,说道:“不要说这些疯话,到底发生什事情?孙会首与西河会子弟不是正将漕粮押往山东即墨吗,怎会给山东郡司冤枉成叛军?”
孙文婉急促呼吸,胸脯剧烈起伏,说话都很艰难。林缚看她胸口稍外侧还有血迹渗出来,进来时又看到她拒绝郎中给她医治,心想也许是伤在女孩子不能给外人见地方,跟孙文婉说道:“郎中救死扶伤,乃行圣贤事,你莫要再避男女之嫌,不能误救治!”
“文婉生死事小,西河会及诸河帮数千余子弟性命事大,望大人怜之。文婉若是死,下辈子还会给大人为奴为婢……”孙文婉有气无力地说道,拒绝郎中给她医治。
林缚眉头微蹙,说道:“你二哥有大功于江东左营,你便不给为奴为婢,难不成还会对西河会事情袖手不管?”回头吩咐随中郎中,“你来先替她治伤,保住她性命,问话拖刻不迟……”
“不如你亲自动手给孙姑娘救治更有把握。”林梦得站在后面说道。
孙文婉这时候闭起眼睛不再反对,只是有气无力地说道:“文婉愿给大人做奴做婢,大人吩咐什便是什!”
林缚哭笑不得,这死妮子死到临头还犟着这些事情,无奈吩咐人将那个昏迷不醒扈从小心翼翼地搬到其他屋去,将这间屋清出来,又让人去找两个手脚利索妇人过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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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缚将孙文婉血衣解开,她脸上敷炭粉,黢黑得像是个普通青年,但是自脖子下肌肤极白,在殷红血迹衬托下,仿佛是冬季新阳照耀下初雪,胸前拿团白布裹得紧实,才使得那对硕大嫩乳在衣甲下看起来不明显。
孙文婉倒是咬牙撑住没有昏厥过去,只是闭着眼睛不看林缚,林缚手指接触到她肌肤,她也克制着不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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