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武先生说,你腿不能动弹。”柳月儿带着羞意挣扎,绵软身子仿佛贴在林缚怀里在厮磨,想要阻止林缚手伸进衣襟里去。
林缚手伸进柳月儿怀里,隔着绸质肚兜按在她坚挺、丰满、弹软胸上,绸布又滑又薄,林缚手指轻搓两下,樱桃粒就立起来。温顺跟绵羊似柳月儿依在林缚怀里呼吸渐渐急促,身子又烫又软,只是嘴里还在坚持说:“你身子不能乱动……”
林缚脚伤确实颇重,不能乱动,想着怎开导传统而保守柳月儿骑到他身上做那事。小蛮推门进来,眼睛盯着柳月儿胸口愣神看片刻,那处正给林缚钻进去手撑得更大,小脸才飞起红晕,娇嗔地说道:“真是,伤都没有好,小心害他小腿上口子再裂开……”慌不
秋月清凉,送走杨朴后,天色还早,林缚就坐在窗前,就着哔剥轻响烛火,翻阅汇集各地消息塘抄。
东胡人势力在燕山以北继续扩充,燕山西北麓大同府等地边墙屡屡给东胡人骑兵攻破进袭。
朝廷将原东闽军所属,在中州、晋中等地清匪陈芝虎等部调往北线,加强大同、宣化等地防御,八月中旬使陈芝虎替代原守将,加轻车都尉衔,出任大同将军。至此,在陈塘驿惨败后,帝国在燕山线蓟州、宣化、大同等军事重镇重新部署近二十万大军,但能否防御住东胡人还待时间考验。
中州、晋中、西秦等地匪事稍平,但江西、两湖等地夏季大涝成灾,流民拥挤,官府处置失当,致使乱事纷起,罗献成、龚玉裁等流寇首领名字频频出现在塘抄之上,内患又渐严峻。
太远事情,林缚关心也没有用,他更在意聚集泗州线刘安儿所部动向。即使东海寇退出海后,东线暂时稳定下来,洪泽浦沿线防守仍然显得很脆弱,特别西线防区核心长淮镇近期竟然还出现官兵闹饷给强行镇压恶劣事件来。
翻看各地塘抄,除歌功颂德官样文章外,几乎就找不到样能安慰人心消息。林缚厌烦地将大叠塘抄推到桌角,想着眼不见心净。
柳月儿走进来,看他蹙眉愁苦样子,说道:“让你不要忙累,你不听,看过塘抄又心烦,哪里能静心养伤啊?”
“就算头埋到沙子里,这些问题又不是不存在。”林缚拉过柳月儿脂滑如玉温润小手,让她坐自己身上。
柳月儿怕压着他伤腿,挨着软榻边与他贴着大腿而坐。
林缚手指轻轻捻着柳月儿脸颊,皮肤很滑,异常细腻,有着幽幽香气传至鼻端,微带媚意眼眸子在月下就如泓清泉,吸引人,能使人从烦心琐事暂时解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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