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还是喝酒。”杨朴笑道:“没想到你们都已经喝完。”
“那就再温壶,陪杨叔接着喝。”林缚说道。
刚才顾嗣元与赵勤民中途走进来,没有说什话就走,杨朴也过来,应该是有什事情要说,林缚让敖沧海带着诸人先去安顿下来,先将这些人带去江宁再做安排。又让柳月儿在厢楼上再准备两样小菜,赶着赵虎守值回来,林缚便将赵虎也喊过来,打开窗户,就着窗户明月,三人起喝酒。
“赵虎入武卒也有大半年,这次在崇州也立功,回江宁后,升个骁骑副尉是绰绰有余。”杨朴不跟林缚打马虎眼,知道有什事情也瞒不过他,跟他直说道:“大人意思是让杨释去东阳军中锻炼,又怕你那边人手太紧。”
“杨释也应该独当面。”林缚说道:“狱岛人手再
将武卫们都起喊过来吃酒用餐。
随林缚而来暨阳武卫此战牺牲十七人,林缚将他们遗体先用船运去江宁安葬,重伤者二十人,林缚将他们都送去西沙岛治疗,又将他们家人接送去西沙岛照应,有意将他们都安置在西沙岛,受轻伤还能随敖沧海留在林缚身边武卫只剩下八人。
林缚也顾不上腿伤,陪众人喝许多酒。中途顾嗣元与赵勤民过来,见这边酒喝得热闹,没有说什便离开,林缚也没有管他们。
这些个暨阳乡勇心想顾嗣元、赵勤民过来兴许有事找林缚,陆续喝光碗里酒不再让添酒。
林缚看出他们有心事,坐在软榻上问道:“你们有什为难做不成事情,说来给听,帮你们去办?”
这些暨阳乡民听到林缚这说,在大堂里就都跪下来,带头地说道:“们这些个人,无依无靠,身份又轻贱,好些人都是给海盗害得家破人亡,想追随大人,不知道开口,又怕没什能耐给大人嫌弃……”
“快快起来,沧海,你帮将大家都扶起来。”林缚坐在软榻上支起身子,让敖沧海与诸武卫将众人都扶起来,说道:“说起来是愧对大家。”指着敖沧海及诸武卫,说道:“他们跟着,风里来雨里去,吃很多苦头,还出生入死,吃不香也喝不辣,规矩还重,说起来是怕对不住大家……”
“生死由命,只要是大人定规矩,们都能守,只求大人收留……”
这会儿杨朴从外面走进来,见里面跪地人,笑着说道:“听说这边在喝酒,还想赶过来喝两杯。”
林缚要敖沧将及诸武卫将众人都扶起来,跟杨朴说道:“这些人无依无靠,信得过,明天带他们回江宁去,赶着夜里要知会暨阳县声,让沧海去办!杨叔找有什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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