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如此,要是暗中伺机,就无需昌国派大船,大量人手来,几艘乌篷木船暗藏百十精锐伪装成货船停泊在附近伺机趁火打劫就行。不管得不得手,这批人事后都要顺江而下撤出扬子江去。”子檀又说道
城伯在,也许要拖两个时辰才会有战船派出来援。如今江宁军备由李卓负责,江宁水营出战时间就很难预料。”宋佳反驳说道:“若是要搞得这复杂,还不如派死士直接趁夜杀进河口去!”
派死士更不可能,三五个死士成功可能性太少,人数多来行动难以机密,再者奢飞虎手里也没有那多死士能用。
“还是有别机会。”子檀说道:“林缚与曲武阳之间可不仅仅只有杀子夺银私怨,林缚在河口建镇,对曲阳镇是种威胁,所以曲武阳动员曲家全部实力对付河口成为可能。除杀子夺银私怨之外,曲家与林缚还有更深层次尖锐矛盾……”
“什矛盾?”奢飞虎问道。
“燕京传来消息称,今上欲用陈西言为相,然而陈西言欲为相,必须先扫清楚党给他设置阻力,张协、汤浩信都不是易与之辈,两派之间近期必有争。”子檀从容分析道:“陈西言隐居摄山西溪,顾悟尘乃楚党在江宁代言人,两者表面没有任何接触,实际则不然。曲武阳要不是陈西言表妹夫,陈西言又怎会在致仕后选择隐居摄山西溪?猜测,河口流民惨案应该是陈西言利用曲家对楚党新贵顾悟尘刺出击毒刺,那时候陈西言就有谋相位之心,只是开始谁都忽视林缚。河口流民惨案给林缚极妙化解掉之后,特别是曲武阳独子失踪之后,陈西言与曲家都也被迫选择隐忍。”
“虽隐忍,却必会发作?”宋佳轻言问道。
“对。”子檀断言道:“涉及相位之争,林缚也只是随时都可以牺牲掉可怜小卒罢。顾悟尘是楚党软肋,又近在陈西言眼前,林缚又是顾悟尘软肋。不要看林缚在河口势力将成,但是疑点太多,只是别人抓不到他痛脚罢。此时顾悟尘在东阳督战,若是能迅雷不及掩耳将河口盖子揭开,顾悟尘想捂都捂不及,看只要有机会,陈西言势必会利用曲家再次对河口下手,强行将河口盖子揭开,将河口隐藏诸多秘密,bao露于世人面前,迫使顾悟尘退出江宁,打击楚党。”
“江宁希望扳倒顾悟尘人不会在少数。”杜荣点点头,“陈西言确有可能出手……”
“们怎办,还是坐山观虎斗?”奢飞虎问道:“若是曲家不成事,岂不是让林缚进步固定在江宁根基?”
“们这次不能再坐山观虎斗,应该暗中伺机狠狠扎刀。”杜荣阴狠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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