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等地压力很大,这两地镇军没有水营,仅凭府军水寨战力,实让人堪忧。平江府是守备军府饷源地,这三地消息要准确、及时,不能让地方*员给糊弄。”
“奢家长子奢飞熊无缘无故得重病闭门修养,安插在晋安人手死活查不出奢飞熊行踪,担心他已经出海。”高宗庭说道:“朝廷味要求东南财赋输供北方,不肯拨银在明州昌国县再建支水营,此消彼涨,要是给东海寇占昌平县诸岛并整合势力,那真是棘手……今日倒也不是没有好消息,顾悟尘今日函知江宁府与宣抚使司衙门,谏言江宁府及江东诸府启运夏漕,要江宁府先行表率,他胃口还不小,开口就要江宁出十万石夏粮。”
“哦。”李卓眉头扬起来,问道:“王学善如何反应?”
“王学善当然不会这爽快就答应,但是此时王学善应该会配合顾悟尘,只是需要化解地方上阻力需要些时日。”高宗庭笑道:“林缚此子当真是不简单,稍加提拔便通透,可惜不能为督帅所用,而且若让夏漕成功启运,对陈相也不利啊……”
“都是为朝廷效用,哪分什彼此。陈相对有知遇之恩,但若陈相留中枢对时局有害,也不能因私恩而害公义……”李卓说道。
高宗庭不说其他什,心想陈相在中枢岌岌可危,楚党未必容督帅稳坐江宁。他心里忧愁难消,说道:“这陈园不错,督帅日后在江宁何不就以陈园为府邸?当今圣上还是颇有主见主,未必会受楚党操纵,督帅在江宁坐镇要安燕京心啊。”
“唉。”李卓微微叹,点点头答应道:“便住这里吧,也不知道能在江宁留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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