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孙敬轩也考虑到女儿性子,他甚至以为女儿是读过傅青河信不愿嫁给林缚,潜伏过来要将林缚干
轩问道,心里疑惑不解,心想武延清要不是犯下流刑以上重罪,悬济堂应该会出钱替他赎罪啊。再说武延清在江宁行医数十年,受他恩惠人也不少,断不至于受牢狱之灾才是。
“武先生在江岛大牢当医吏,女儿伤昨天夜里还是他治……”孙文婉说道。
孙敬轩更是疑惑不解,狱医官本来就没有什好名声,再说武延清是江宁城里名医,到江岛大牢里给那些囚犯治病断不会有什好收入。这时候孙敬轩才放下心来,详细询问女儿伤势以及傅青河信函女儿故意错过详情。
孙文婉当下也不敢再隐瞒傅青河在信里提到有意替林缚说亲之事,她说道:“女儿才不嫁给这个混蛋。他定是什时候见过女儿,才请傅伯伯从中说项。这混蛋还未婚娶,家里就有两房妾室,还对苏湄生有心思,定是好色之徒。昨夜对女儿又是如此心狠手辣,要不是女儿失足从河堤跌下来,指不定给他刀杀……”
“你胡说什,你练过武,三五个人近不你身,他个读书举子能打得过你?合该你受些教训!”孙敬轩教训。
他虽不识书文,却是精明之人,知道林缚之前应该没有见过女儿,不然不会有这些误会,再说傅青河信里也只是试探口气。
孙文婉心里委屈端是说不出口,给尿浇身,味道虽说淡,但是她自己还是能闻到。林缚昨夜给落下裤子缠住双腿,竟然刀拳就将她击倒,还差点给他刀杀,虽说当时自己气愤异常有失冷静,但是林缚反应之速,刀术之高绝不在爹爹之下。但是她昨天还看到林缚光屁股,叫她个黄花闺女如何将这种事情说出口?
“反正女儿死也不会嫁给这混蛋!”孙文婉负气说道:“爹爹要女儿嫁给他,就是迫女儿去死。”
“胡闹!你娘死后,你当真以为不会教训你。你都十八岁,再拖延就要官配,家里还能再留你不成?”孙敬轩瞪女儿眼。
他虽然对妻子用情甚深,但是考虑女儿婚姻还是世俗心态,但是这些年也娇惯女儿,所以直拖着未许人家。他不知道傅青河有没有给林缚透露过说亲意思,时间也很为难。按说林缚是举子出身,年纪轻轻已经是九品儒林郎,又是按察副使顾悟尘亲信,娶女儿为妻绝算不上亏待。至于林缚已有美妾之事,孙敬轩也知道,除非将女儿嫁给穷苦人家,不然他个做丈人,很难干涉到女婿娶妾事情上来。傅青河在信中提到林缚年已二十有,正值血气盛年,未婚娶有妾室也是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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