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林缚出来,苏湄问道:“昨夜女刺客,你可没有让她吃什苦头吧?”她问过小蛮知道女刺客给关押到狱岛上。
“啊?”林缚见苏湄果然是为昨夜女刺客而来,问道:“她是谁?”
“她是西河会孙敬轩之女……”
“河帮人?”林缚微微怔,心想这倒对,朝天荡里那百多条乌篷船还没有示威呢。
扬子江抵达江宁城北段为朝天荡,水系发达,又是漕运处重要始发地,河运发达。但是河运之苦,非常人能够想象,特别漕运秋去春回,往返就是大半年时间。江宁地处富庶,当地人有地可种,宁可当佃户,也有少肯吃舟船之苦,在江宁充当船工、水手绝大多数是北方漕河沿岸失地农民。异地而讨生活十分艰辛,本乡子弟都聚团而居,遂形成江宁城河
柳月儿喊他,睁开眼,小蛮半个身子都趴他身上来睡,脸贴着他胸口,胸贴着他小腹,腿斜在边,香喷喷个人给薄被子盖住,但是乌发跟夜色似溢出来,似乎没有给柳月儿吵醒。林缚腆着脸朝柳月儿笑笑,小声问她什事。
“苏湄姑娘坐车跟四娘子来,在前厅坐着呢……”柳月儿装作没有看到林缚胸前露出被子乌发。
林缚听愣,不知道苏湄大清早出城来做什,莫非昨天女刺客跟她认识?
趴在林缚身上睡得正香小蛮也潜意识惊,又陡然觉得胸口下给什东西硌得慌,猛吓大跳,也顾不及柳月儿也在房里,娇呼声跳下床来,刚要问林缚藏着什鬼东西顶她,嘴巴刚张开,便意识到那木橛子似硬东西是什,春睡迟迟秀面顿时涨绯红,拿起鞋子赤脚溜回自己房里去。
“她穿着衣裳呢。”林缚腆着脸小声跟柳月儿解释,“说是守夜,倦就头睡下,也不能将她赶回屋去。”
“你将她收,会说什?苏湄姑娘在外面等着呢。”
柳月儿要林缚赶紧起床,单膝跪在床沿上,手伸进去替林缚拿衣裳,手够不到里角,手撑在林缚身子上,刚好撑在木橛子似硬东西上。她挪开手撑到林缚大腿上,将衣衫拿过来,又嘲笑他道:“是哦,穿着衣裳呢!说小妮子怎惊乍,难不成不知道夜里趴你身上去?”
要不是苏湄赶来,林缚当会将柳月儿按在床上蹂躏番,这时候只有规规矩矩穿好衣裳。小蛮事情也不好解释,难不成跟柳月儿解释这是正常生理反应?
林缚到草堂后洗漱,小蛮已经洗漱好,眼睛闪着没看他,低头细声细气地说道:“先去见苏湄姐姐……”便溜开。
林缚大略洗漱下就到前厅来,苏湄与四娘子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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