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等他两天心平气和再说。”周普笑道:“不过藩鼎起初要人将藩知美绑回去,再后来改成让人通知藩知美滚回去,想来是恢复
堂江宁府尹王学善会如何处置,这江宁城里越发热闹起来。
坐在轿子里,藩知美还在想着过几天要怎去安慰王超,最好挑唆王超将林缚往死里整才算出口恶气,看来那个小娼妓要白送给王超,他心里也不是很确定林缚将那小娼妓看得多重,当然是分量越重,越有报复快感,他恨不得当着林缚面将那小娼妓白送出去。
“藩义……”藩知美见外面随从半天没有回应自己,又喊声,轿子陡然颠,他整个人给掼出来,头栽倒青砖巷道上,他只当轿夫失手,手捂着破皮流血额头正要破口大骂,却看见随从藩义就倒在他眼前,月光下,大股鲜血正从他脖子里汩汩涌出来,给人杀竟然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两个轿夫也倒在地上不知死活,两个蒙面黑衣人各持把明晃晃刀横在他眼前,顿时让他将骂人话咽进肚子里,“两位爷,有话好好说,你们求财,……”没等他句话说完,后脑勺给人大力捶记,顿时晕过去人事不知。
林缚不去管那两个给打晕过去轿夫,蹲到地上,手指在地上醮血在藩家恶仆尸首上写“不求财”三个字。藩知美虽然给打晕过去,周普还是拿布团子将他嘴塞严实,将他手脚反绑到身后,确认无误才拿只黑布袋子将藩知美整个人都装起来,扛在肩上,与林缚,吴齐迅速出永福巷。
两匹马,乘马车就藏在巷子背后小树林子里,马蹄子都裹着厚软棉布吸声,嘴里也衔着枚子,马身上还披着黑布,有专人看管,外面月光甚好,就算有人经过去不特意进林子也难发觉这里面藏着马跟马车。
将人劫过来,将装人布袋子藏到车厢里夹层里,林缚与周普、吴齐才将蒙面布跟身上黑衣脱下来。整个过程除手势之外,句话都不讲,就分头离开永昌坊。吴齐与手下探子头陈六驾着马车往天汉桥而去,林缚与周普骑马往藏津桥。
直到藏津桥头,林缚与周普才将包马蹄子厚布跟枚子摘下来丢龙藏浦里去。
桥头也没有其他行人,林缚牵着马跟周普笑道:“乌鸦爷倒是贼鬼……”
“乌鸦这小子就是偷鸡摸狗能耐,将藩知美私人物件藏藩鼎小妾房里,还要能让藩鼎夜里就发现,再替藩知美收藏藩鼎小妾几件带体味褥衣,抹胸之类,这对他来说都是些小花招……”周普笑道。
“要是藩鼎真相信儿子跟自己小妾有染,时气糊涂不肯救人怎办?”林缚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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