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不能不明不白。只是林缚这些天给系在狱岛,河口,根本无暇去想其他事,再个,柳月儿她自己也不能主动提出或暗示什,总觉得那样会轻贱自己。
“你坐过来……”林缚看着柳月儿伏在案上脸蛋看上去娇美异常,透晰白嫩微微绯红,看上去有着触弹欲破娇嫩,秀发如鸦,耳朵,鼻梁,嫣红嘴唇以及长翘睫毛在灯下无处不美,都说佳人乃最醉人酒,就这凝视着,就感觉到些微陶然醉然。林缚不欺暗室,倒不是不会情不自禁,拉起柳月儿手,想让她坐自己怀里来。
柳月儿眸子清泫如泉,眸光流转,却轻轻地想抽回来,嘴里轻声说道:“月儿该回去歇息。”这夜深人静月独悬之时,她心里倒也想给林缚搂在怀里,当然又怕纵容林缚就无法收拾。
林缚倒是能读懂柳月儿眼里欲迎还拒,也能明白当世女子对失节事泄露给外人知恐惧,情欲冲动图时爽利却让女人在接下来个月里陷入对怀孕极度担忧跟恐惧之中,这样事情林缚也不会去做,只怕这时候跟柳月儿解释所谓安全期也不管用,抓住她手,说道:“岛上女囚之状,也看在眼里,不会害你,只是现时抽不出身去石梁走趟……”
岛上关押女囚,十之八九都是因为*罪而坐监,前司狱,书办等人强迫女囚到曲阳镇妓馆卖身,换作后世是遭众人唾弃重罪,当世却是能以铜相赎轻罪,甚至还有许多人站出来替他们辩解,就连陈西言这样当世大儒也公然宣称犯*罪女子都应充入妓寨赎罪,由此可见世人对女子失节犯*罪态度,崇州县些地方上乡人甚至集资建造节义堂,将境内寡妇集中关押起来以防止寡妇失节。
听林缚这说,柳月儿仍不放心轻说声:“你当真不能害……”脸色绯红与林缚并肩坐过来。
林缚顺势将她拉入怀里,柳月儿手撑着林缚厚实胸口还要挣扎下,倒是坐实在他大腿,给根木橛子似东西顶着,粉脸如醉似酡红,即时安静地蜷身埋首在林缚怀里,再也不挣扎也不吭声说什。
惊蛰过后春夜,天气已不甚寒,都换上春衫,将佳人拥入怀里,能清晰感觉到入怀娇躯弹软跟透出来温热体温。林缚在当世还是初哥枚,却不是不懂男女之事,看着柳月儿脸上羞怯与情欲萌发模样,也越发觉得怀中佳人娇美跟让人情难自禁。脸贴在她如鸦顺滑秀发上,感受这深夜难得柔情,恰如春溪潜流,月夜清朦,萌动情欲也并非难以遏制洪水猛兽。
柳月儿虽说感觉到臂下坐着根木橛子似东西,羞不胜羞,心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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