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表态,又恶狠地说道:“日后查出到底是谁敢在背后敲诈们曲家,非要将他们剁成肉沫子做包子才解恨!”
“三天内拿船装银子到朝天荡里交易,们准备银子总也要时间,晚上总不方便交易,那就只能选在第三天白天。白天朝天荡里渔船没有千艘也有八百艘,他们只怕是想拿这个当掩护——那好,们就将消息从暗道放出去,就说曲武阳三天内要拿两万两银子到朝天荡里赎人,看对方装神弄鬼到今天究竟有没有能耐在第三天将两万两银子带出朝天荡去……”曲武阳牙齿咬进嘴唇肉里,恶狠狠地说道。
“要是消息传到对方耳朵里,只怕对少爷不利……”老管事劝说道。
消息经放出去,只怕能将江宁府周边所有能赶上趟江匪流寇都吸引过来凑这场热闹,毕竟两万两银子,就是千两百五十斤,就算拿最大号银袋子装,也要装满五袋。
“难道曲家就能任对方欺负不成?”曲武阳发恨地说道:“曲家按照信中指示只派船二人装银子去换人,并未毁信,对方还要撕票,也只能恕斌儿注定逃不过此劫。”要是他味给对方牵着鼻子而毫无反击之力,就算将斌儿救回来,只怕在族里威信也会大减,两万两银子还不至于让曲家伤筋痛骨,要是给对方顺顺当当拿走,对曲家伤害才是最大。曲武阳也料定对方只是求银子,心想,消息放出去,对方要是不敢第三天在朝天荡上取银子,还会跟他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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