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杜荣斗垮掉?”林缚在长案后软蒲团上坐下来,说道:“奢家在晋安举事之后,杜荣及其庆丰行商号才在江宁突然崛起,才短短六七年时间,即使背后有奢家支持,庆丰行商号能在今日规模,也势必践踏着别人尸体……不管明里暗里,杜荣在江宁对手必不会太少,这做,是要告诉杜荣这些对手们,又有个敢对杜荣吹胡子瞪眼,势不两立家伙来江宁……”还有层用意他没有明说出来,他刚才可是在顾悟尘及按察使司诸*员面前跟杜荣撕脸势不两立,顾悟尘或许只会当他不甘受辱,但在其他人眼里却会当他有很强依仗才敢当着众人面跟杜荣势不两立。这些信息自然也会传到杜荣对手耳朵里去,绝不会想到他在江宁只是个没根基举子。
“嘻嘻。”小蛮娇笑起来,“你可没有胡子可瞪……”她高兴地走到林缚身边蹲下来,胳膊肘支在案子上,又说道:“们回江宁后,杜荣来过簸箕巷两回,话里话外就在试探们知不知道白沙县劫案内情。小姐担心得很,又束手无策,都盼着你能早天过来拿主意……现在们就不用担心。”
林缚笑笑,朝抱刀坐在旁周普说道:“周爷,也许杜荣会让人偷偷摸摸过来打探着,你要看见,打断对方条腿,杜荣在驿馆里总不敢啰嗦什。”又跟陈恩泽说道:“那身穿锦衣者是当今永昌侯之子元春生,他与顾家公子顾嗣元关系密切,也许顾家丫鬟知道些什事情,你要不急着休息,可去串门打听打听……”
陈恩泽答应道:“好咧!”陈恩泽毕竟还是刚束发年龄,这路在官船上,却是跟顾家婆子、丫鬟们处得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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