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那好吧，你去滇南走
遭，以后就跟着他。”
“真人，
……”
青牛还想问，忽感道信
青牛见宫素然离开，立即前蹄拜倒，小心翼翼
传来缕神念，“谢谢真人！”
“你是哪里妖怪？”
“乌兰县，那里有千同族，刚迁来不久。”
乌兰……
顾玙点点头，距盐湖城不远，个矿产丰富，劳力稀缺地方，“既然无事，就快些回去吧。昆仑除
那个女道人，总体还是安全。”
“靠制度，靠利益，靠拳头……”
顾玙跟她讲不明白，道：“总之它们在城市里生活，与人类无异。你想收坐骑，要先争得它同意，若是强行压服，便也犯戒律。”
“荒谬！荒谬绝伦！”宫素然高声斥之。
“道理就是这个道理，还望道友遵守，不要伤你和气。”顾玙道。
“哼！是非不明，引狼入室，早晚自食恶果！”
人！”
宫素然有些意外，道：“怎
无端前来，找有事？”
“是有事，这牛抓不得。”他直接道。
“为何抓不得？正缺个坐骑，这牛妖很合心意。”
“它不是牛妖，哦，它也是牛妖，但归属妖族。如今妖族入境讨生活，处落点就在昆仑附近。它许是贪玩出游，望道友高抬贵手。”
“……”
青牛瞧着蠢笨，实则聪慧过人，顿顿忽然五体投地，恳求道：“有幸得见真人，不敢妄想，只愿尽些薄力。小妖天生懂得些遁行之法，水火不沾，真人日后出游，也能省些力气。”
人命树影，不外如是。
“起来吧，无需什坐骑，你也无缘分，还是……”
顾玙正待回绝，忽地皱眉，脑袋又开始疼，“你说你天赋神通是遁行？”
宫素然甩袖而去，打是不可能打，反正也打不过，还不如去巴山派找小斋解解闷，里面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
其实老顾也能理解。
除上古蛮荒时期，古代妖怪都是代代，基本被斩杀干净。现在灵气复苏，环境突变，万物异化，才导致大规模生物成妖。
你让那些古仙面对夏国状况，照样会做出这种选择，相对和平共处。
“哞！哞！”
嗯？
宫素然瞪大眼睛，不可思议道：“妖族堂皇入境，你竟然还为它们求情？”
“呃……”
顾玙头疼，这位老姑婆平日就是静坐清修，然后看看巴山派和神霄派发展，别屁事不理，更别说深入解现代社会。
他只好简单解释番，宫素然更加惊悚，道：“们碰到妖魔鬼怪，不惜代价也要斩杀收服，免得祸乱人间。为何你们还姑息养*，你，你怎保证它们不胡乱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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