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心灵虔诚,才感动主,赐下圣光。”钱桂荣理所当然。
日后,教会门口,顾玙送别两个道人,气氛极其友好。
有大量人证在场,又翻出不少案底,再加上巴山派名头响亮,道人没理由为难。诶,没错,这货不要个AC脸,老扒灰被媳妇儿撵出去,还用巴山派旗号。
其实他直很不解,自己跟小师姐玩好而已,怎就扒灰?
后来想明白,哦,倘若小师姐成自己儿媳妇,岂不就是扒灰扒灰,养小叔子养小叔子!
这个辈分真乱……
刘连虎有些涣散瞳孔突然凝聚,面上带着莫大悔意,扑通栽倒。
你特是巴山派,你早说啊!!!
你们大师姐单枪匹马就敢挑神霄派场子,你在玩?!!!
侥幸存活几人更是呆滞,片刻后反应过来,哄而散。顾玙懒得追,凑到钱桂荣旁边,不得不说,她恢复速度确实快,气色又强几分。
他给喂颗丹药,扶进屋里休息,那几个教徒受点折磨,倒是性命无忧。大家还没缓过神,战战兢兢看着顾玙,似与虎令门路凶神恶煞。
摩擦,发出宛如龙吟剑鸣之声。
银芒从剑尖飞舞而出,黑剑身,白寒光,犹如黑夜繁星,千点万点,遍空飞洒。又像万树梨花,从空撒下,遍体笼罩。
二者正面相撞,虎王之威竟硬生生被打回去,余势所及,院中杂草沙土纷纷飞舞,盘旋半空。
突然间,道寒芒耀眼,繁星隐幕,梨花落尽,只剩这道寒光留存,稳稳从刘连虎喉咙穿透而过。
长剑拔出,滴血不沾。
待道人离开,顾玙进到卧房,钱桂荣躺在床上休息。内伤好差不多,外伤还需些时日。
二人说熟不熟,说陌生也不陌生,年龄、背景差距又大,关系十分怪异。
顾玙没什可讲,只道:“以后还留在这?”
“在这住十几年,好容易有这座小小礼拜堂,自然要留下来看护。”
“大娘,您就,呃……就没想过自己为什会得到主青睐?”
“你们……”
他刚开口,忽听外面又是阵吵杂,砰砰砰,跑出去帮众被扔回来。
紧跟着,人影晃,两个年轻道士出现在院子里,却是邺城人到。
……
“事情基本清楚,虎令门恶性累累,死有余辜,还要多谢师弟配合。”
刘连虎晃几晃,捂着喉咙跌跌撞撞,嗓子像灌进风声,无比沙哑。
“你,你到底是谁?”
巴山派弃徒陈越,因调戏师姐,惹怒师尊,被逐出山门!
顾玙当然不敢这说,只道:“巴山派无名小卒,不足挂齿。”
“巴,巴山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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