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滥杀普通人,这点是夏国修士遵守得最好,因为不遵守早就死。
“就是你杀二弟?”
那人两只圆鼓鼓眼睛直接锁定顾玙,不用贴符就像极头猛虎。
“是,你是刘连虎?”
顾玙笑问,只觉对方
这问,她也含糊,想半天应不上来。
顾玙更郁闷,最重要信息啊!
不过他也看明白,钱桂荣真就是个再朴实不过教徒,心智尚未通透,身体素质烂比。
这说明,她得到力量非常微弱,远远达不到提升自程度。
“……”
“都住十几年。”
“那您去过别地方?”
“呃,去过啊!”
“您在别地方,还能感应到?”
钱桂荣再仁善淳朴也觉得古怪,道:“小陈(陈越),你问这些做什?”
硬。
“您说自己信三十年教,到底怎个由头?”他直接问道。
“其实也没啥,老家在汾阳,农村人,年轻时候跟俺老汉进城打工。他出事故,就死,有个孩子也得病死。就回到老家,年年凑合着……后来老爹老娘也死,剩下个人,被同村大姐拉进会,就直信到现在。”
顾玙晓得汾阳,就是拍《小武》、《站台》、《任逍遥》那个破地方,问:“那您以前会这种,呃,救人法子?”
“以前不懂,心不诚,自然得不到主赐福。”
他站起身,随意在礼拜堂里踩几步,瞧着墙上黑板和十字架,忽道:“您这不放神像?”
“大教堂才有神像,这……”
正说着,忽被阵吵杂声打断,从远到近,几乎眨眼就到院里,并伴随着女人惊叫。
二人赶紧出去,见院中站十几个大汉,个个威猛彪悍,为首之人与刘春虎有些相像。
那几个女人倒在地上,受点皮肉伤,倒是没被为难。
“实不相瞒,有个亲戚也信教,但这年头信教受排斥。既然碰见您,就想多打听打听,回去也给她讲讲。”
“哦……”
钱桂荣半信半疑,顿顿,还是道:“这半年最远去过趟邺城,当时好像,好像没啥特别,与平时差不多。”
“您确定?”
“呃,呃……”
钱桂荣面色肃然,又从个老实和善农村妇女变成浑身圣光,认真道:“花三十年才深刻理解教义,确定心灵信仰完全是属于主。功夫没有白费,大概在半年前,忽然发现能与主沟通……”
诶,就是这个!
“您说沟通是什意思?”他问。
“也形容不好,隐隐约约好像懂些东西,就像被人教会样。”
“半年前你在小社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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