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几人赶紧捂住,王爷神通广大,指不定就神游出窍,在旁边偷听。
“周扬,入殿来!”
正此时,个熟悉声音响起,跟着补充道,“你们几人也过来!”
咝!
“怎帮?王爷脾气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少条腿都不行,等着受罚吧!”
“哎,别啊!”
几人急,甚至带着哭腔,“可不想再受回,挺不过去就废!”
“们也没办法,开始每天十只,后来二十只,再后来要三十只,五十只,现在要百只,还得是鲜活灵兽!们上哪儿找去啊?老周,你可怜可怜们!”
“呼……”
但这位神似乎很不感冒,叫周扬亲自住持。
不合规矩啊,鲤城道协上报全国道协,莫老道又知会道院。出乎意外,卢元清没做任何表示,反而给元妙观下令:暂不便插手。
时间久,元妙观也索性不理,任其折腾。
这日清晨,周扬仍是早早起身,带着几个人清洁洒扫。常驻有六人,但地方实在太大,便有虔诚信徒主动留下,每日帮忙打扫,供饭就行。
吱呀!
他们激灵,只觉毛骨悚然,又不得不听从命令,乖乖上山。
“王爷,有何吩咐?”
几人在神像前跪倒,头都不敢抬,尤其愤愤之语那位,更是冷汗直流。以往做错事,通常会遭受种“神魂被针扎般疼痛”惩罚,今天却意外常态。
那声音没有任何怒意,而是道:“你们侍奉本王多久?”
“七个月又十天。”周扬道。
周扬吐出口气,把几人拽到半山腰,叹道:“不是不帮,你看这样子,也帮不。”
几人知晓他情况,遂沉默不语。
青山王,多威风啊,万人朝拜,香火不觉,几乎有求必应。但平民百姓又有谁知道,背后藏着多大索求无度。
这也是它小聪明地方,表面为神,背后为鬼。
安静半天,忽有人愤愤骂句:“这特就算是神,也是邪神,当初就不该上这条贼船!”
大门开,在外排夜长队蜂拥而入,比抢楼号,抢学号还要疯狂。今天据说是青山王诞辰,要举办系列活动,抢头香必不可少。
帮人乌央央往里挤,经过周扬身边,他连眼皮都没抬起下,拿着扫帚机械扫着地。
他以前是房产商,家大业大,保养极好。结果在此半年,已经瘦两圈,眼窝深陷,疲惫中又带着丝恐惧。
“老周!老周!”
周扬恍惚抬头,见外面有几人呼唤,都是鲤城豪族家主。他脸上荡起几分波动,慢慢走过去,听对方道:“今天供奉送来,但实在找不着啊,少两只,你帮着说项说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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