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好汉不插旗,插旗非好汉。你看那有个叫白白,上月说三更都没三更,表面光鲜,实则打脸打啪啪响。”
小斋连忙摆手,跟着又问:“话说您那位师尊,在们书本里可是大名鼎鼎,性情究竟如何?”
“师父成道前,自是和善亲切,成道后,就有些天威难测,也不敢揣度。”
女仙提起师父,脸上满满敬仰崇拜,道:“不过说来也怪,师尊接到传讯已经好久,却直未归,难不成碰到什麻烦事?”
“那可是阳神,基本就是天荒地老事儿,能有什麻……”
“呵呵,与人相处,要找到最适合自己画风。”
小斋仿佛又回到二十多年前,与老顾刚认识时候,那个满嘴开火车伪百合老司机,笑道:“你温柔和顺,搞那严肃做什?你当受困于此,心中坦然?不会,这也是解压种方式。”
“哦?原来你也会害怕!”
“当然会害怕,但怕归怕,如何面对,如何选择又是另回事。”
“嗯,是这个道理。”
草庐,午后。
小院阳光浓烈,却有株大树遮些阴凉,小斋正坐在树下,慢悠悠与宫素然对弈。
说她慢,是因为她不会下围棋,近些天跟对方新学,而且心思悠闲,执子半天才落下极臭极臭步。
宫素然捏着鼻子跟丫玩半天,终于摇摇头,道:“罢罢,再玩下去,连自身路数都忘。”
“那们玩点别。”
小斋话头猛地顿,腰板直直挺起,眼前好像突然出现轮太阳,明晃晃,强烈烈照在自己身上。
而那边,宫素然已经拜下去,“师尊!”
小斋也站起身,不似刚才油腔滑调,又回到正常画风,整
宫素然点点头,道:“不成大道,恐惧始终存在,因势利导,强大自身,最终迎头而上才是辈中人气度。”
“所以啊……”
小斋往后躺,在竹椅上狠狠抻个懒腰,好似周身筋骨无不通透,呻吟道:“珍惜这段时光,若死,你再想找个人陪你吃瓜,可就难。”
“……”
这话把宫素然弄莫名怔,半晌才叹道:“虽然们没有交情,但你很有趣,若有来日方长,倒真想交个朋友。”
“玩什?”
“你看这四下无人,不冷不热,椅子也很结实……”
小斋眨眨眼睛,笑道:“们来做点羞羞事情吧?”
“你这人,好生奇怪!”
相处多日,宫素然已经习惯她现代人语言风格,更不会被撩羞涩垂首,吐气如兰,只是皱眉道:“初来时肃烈凛然,不可轻慢,怎呆段日子,反倒变得油嘴滑舌,不三不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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