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他只是满面悲戚。
当然顾玙猜测，古修并非没努力，而是试过无数种方法后，发现没有效果，所以才做
最坏
打算。
灵气从何时诞生，不得而知，暂从黄帝算起
直到明代，持续数千年光景。而后又花五百多年恢复，才重新现世。
那现代社会，从十年前算起，好吧……估计等不到再次衰退那天。
顾玙摇摇头，貌似生无谓担忧。
物质，也是炁。所谓平行空间，小千世界，都是炁所化，无非概念不同。
“前辈，还有个问题。”
“讲。”
“从东汉起，古修就察觉到灵气衰退迹象，那些大能为何不救上救？”
“……”
“说来也无妨，你可知洞天福地？”
“知道，据说道教有十大洞天、三十六小洞天和七十二福地。”
“呵呵，哪里有这
多？都是为宣传声威，夸大造势罢。修士到地仙境，可领会炁之妙用，炁衍化切，自然也包括时间、空间。所谓洞天福地，就是自行开辟方空间而已。”
“那从古至今，成地仙者有几人？”顾玙忙问。
“这个
真不清楚，想是极少。像闾山脉，真人众多，也不过大法主人成就地仙。至于天仙，更是从未听过。”吴山道。
与他相似，z.府那边收到消息后，开始也是慌乱，后来恢复淡定。洞天福地便罢，不是仙界天庭玉皇大帝就好。
却说顾玙在道院呆几日，带着六泥配方返回凤凰山。
第件事，就把宅在家龙秋小堇都撵出去，收集配方材料。第二件，闭关静修，按照吴山教给方法，打通那玄关窍。
静室内。
正是清晨，太阳将出未出，缕缕朝霞之气化作细线，缓缓涌入顾玙体内。这些细线在体内游走，点点滋润着
句话，问吴山沉默良久，半晌方叹道：“天地自然，循环往复，不是不想，而是无能为力。”
……
顾玙原本很兴奋心情，临走时却添几分沉重。
自己跟吴山聊夜，有两个问题没得到明确答案。是，世上有没有神，二就是上面那个问题。
前者，他或许不太清楚，含含糊糊说世上有神，种为实，种为虚。
“懂。”顾玙忽道。
“你懂什？”
“天上没有仙界，地下没有地府，水中没有龙王，海外没有蓬莱，切都是炁之所化，道法威能。”
顾玙说通似乎是废话东西，可他自己真知道。
东方为道，西方为神，科学为大爆炸，实际都样。世界没有变，宇宙还是那个认知宇宙，星球还是那个认知星球。只是个人理解，又增添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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