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在地上找找,随手摘下株异化后改变生长习性蒲公英。这株根茎呈淡褐色,七八公分长,顶端长着红色冠毛结成绒球,有孩童拳头大小。
“来,吹口气。”他把蒲公英递过去。
小姑娘不懂,听话吹大口气,呼!绒球颤颤抖抖,只飘离少许,飞出不到米就散落在地。
“呵呵,再试次。”
顾玙伸手在冠毛上抹,好像魔术师施法般,笑道:“你能吹很远。”
“要看变魔术,要看变魔术!”
小萝莉完全被对方吸引,蹲在地上撒娇耍赖,嚎特厉害,却挤不出半滴眼泪。
她妈妈又头疼又丢人,使劲把她拽起来,冲着屁股打两下,“你这孩子越来越不听话,给憋回去!”
“哇哇!”
这回是真哭。
终于,当钟表指向九点三十五分时,电话依然没有响起。穆昆先是叹口气,跟着反倒放松下来,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
“蝇营狗苟,死不足惜,算!”
他摇摇头,自己沏杯茶,当那滚烫沸水冲,深色茶叶梗在杯中翻腾旋转,“嘀铃铃!”“嘀铃铃!”
电话在这个时候响。
“喂?”
京城。
办公室内,穆昆背着手在长桌前走来走去,不时看看桌上加密电话,每瞧眼,脸色就阴沉几分。
祸从家中来啊!猪队友,彻彻底底猪队友!
就在不久前,三方签订协议,凤凰山遵守条约将弟子放逐雪原,表面和平,心里自然不爽。结果隔个多月,自己这边就在搞事情,还特丧心病狂,令人发指!
明明知道是事实,可他不敢擅自决定,务必请示上峰才行,这就是最大短板。
“有多远啊?”小姑娘撅嘴。
“有马路对面那远。”
“啊?”
小萝莉望着几十米开外马路对面,又瞅瞅绒球,明显不相信鼓起腮帮子,
“好,别哭,来……”
顾玙扫眼手表,便冲小姑娘招招手。她止住哭声,怯怯看眼母亲,女人也没辙,只得道:“家孩子不懂事,实在不好意思。”
“嘻嘻!”
小姑娘见母亲默许,秒变画风,颠颠跑过去问:“叔叔,你要变什啊?”
“呃……”
“批准,马上抓人。”
“怕是已经晚。”穆昆无奈。
“那也得派人过去,行动吧。”
“是!”
……
据顾玙描述,那会所里聚结渝城方方面面势力人物,盘根错杂,想要网捕获,需要不仅仅是魄力。
“滴答!”
“滴答!”
角落里老座钟在摇晃着钟摆,这是他自己花钱掏置古董,爱惜无比,现在却如催命般。
“半小时,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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