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们有规定，不能随便说
。”
“破地方规定还挺多！没看出什
好来，出去几个月跟咱们还讲究上
。”父亲进来插口。
“啧，怎说话呢？”
母亲
手拍着女儿，训道：“你眼睛瞎啊？你看这丫头比以前白净多少，头发也密，什叫没好？去去去，自己找个地方抽烟去！”
她把老公轰走，又安慰道：“没事，有规定就别说。没什大事，不过你既然回来，就多呆两天。”
“好啦，前两天是有点危险，现在稳定，再住段就能出院。”母亲揉着她头发，满脸疼爱。
他们两口子从祖辈就是农民，半辈子都在地里刨食，孩子生也晚，快三十才有这个女儿。
女人心脏直不太好，隔几个月就犯病，然后就住院打点滴，周而复始。这次也是来猛烈，确实有些吓人。
父亲在外面陪着舅舅说话，母亲则问：“你在那边怎样啊？电话里也说不清楚。”
“挺好啊，吃得好，睡得好，没人欺负。就是规矩严，不能随便下山，平日练功也辛苦。”
乌拉省，三平县。
此地位置偏北，气温已经很低，才十月末，天上就细细碎碎飘着雪花，预示着又个雪季来临。
下雪这种事，适量为景，过量成灾。大概从前年开始，乌拉省百姓就习惯白茫茫片冬天，时不时电路故障，水管冻住，以及重新回到身上棉袄棉裤。
“嘎吱！”
上午时分，辆出租车从车站驶来，直接开进县医院大院。车门开，下来大小两个身影，急慌慌往住院部跑去。
“嗯嗯！”
于是乎，安
安素素十分懂事，拿起个苹果开始削皮。短小手指略显费劲，不过手却很稳，刀刀非常均匀，果皮不断。
“当初是你舅舅说好，包吃住，还教本事，就把你送去……唉，其实们也不懂，听着还跟军队似？”
“嘻嘻，什军队啊，就是座山，好大好大，然后有几个师父，教们，教们……”
安素素许久不见家人，自是欣喜激动，秃噜就要给母亲讲讲，可随即猛然打住。
“教你们什？”女人好奇。
乘电梯上三楼，进到302房，安素素下子就扑过去，“妈，你没事吧？”
“丫头回来……哎哟，别哭别哭！”
那个三十多岁，却显得越来越憔悴女人，连忙搂住女儿，笑道：“没事，这不好好。”
“行行，别压着你妈！”
父亲伸手将她抱走，把按在椅子上。安素素还在抽抽搭搭，问：“舅舅说可吓人，什见最后面，还以为，以为……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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