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信心?”
“为什不能有信心?”
小斋反问句,道:“说白,们就是做观念普及,易浅不易深,易俗不易难。们虽然修道,但归根结底还是现代人,现代人与现代人交流,有那麻烦?”
她不等对方回应,接着道:
“俗话说,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现在矛盾就是,新生产关系已经诞生,但生产力却没有发展。五年时间,对个人很长,对社会太短,根本达不到转型需求期限。们意识远远低于事实,修道是已经存在,人们对修道意识却没有跟进。官方又不肯做防和谐形态改变,那只有们来做。如今各国都在重建社会体系,当这些体系完成,又会组成个全球性新体系。到那时,世界性市场、商品和人口相互流动,还有行政组织、法律、历史认知、教育体系,以及修行学科和流派等等……那才叫真麻烦!”
她搂着对方腰,又笑道:“你站半天,有何想法?”
“……”
顾玙顿顿,方道:“或许受谭老道长触动太大,最初有些冲动,只想着为众人挣丝机会。但随着日期临近,愈发觉到自己渺小、忐忑和自不量力。不过后来又想,有多高境界,就讲多高道行,尽力而为,无愧于心。所以,现在没什想法。”
“是?”
小斋眨眨眼睛,忽地伸出手,顺着他衣襟滑进里面,轻轻柔柔摩挲着,最后按在心脏位置。
克。
……
山上,云端。
顾玙就站在云端,俯瞰众生。
那门陆地腾空诀非常好用,凤凰山和道院都有,完全能作为通用遁法。它随着境界不同,施展出效果也不同,后天可离地数丈,横渡百米;先天可脚踏尺清风,去数里。
“……”
顾玙瞅她半天,随即扭过头,不想跟她说话。
小斋笑笑,也没吭声,又放眼望
“哦,果然心如止水……”
她那五根品相完美手指动,就像起层薄薄电膜,酥酥痒痒,又酸又麻,又刺又痛往下滑去,“这样呢?”
“好玩是吧!”
顾玙白她眼,将那只小手抽出来,问:“你准备怎样?”
“用不着准备。”
至于人仙,就是这样子,真真正正御气凌空。
顾玙目光扫,广场种种尽收眼底。他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些什,过片刻,忽听下面传来声呼喊:“老顾,拉下!”
嗖!
他左手虚按,再提,就把小斋拽上来,然后伸手抱住。
小斋也瞧瞧山下,道:“境界不同,看东西果然不样。站在这种高度,哪怕你不想,也会有众生如蝼蚁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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