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就直想问问,会什把地点放在日耳曼?”顾玙抿着茶,随口闲聊。
“从有这个意向起,会议地点就不断在变,起初在中立国,后来又挪到南非,后来山姆国提议自己主办,然后欧洲又不干。最后多方调解,才放在波恩。”
助手也没啥隐瞒,还爆点小料,道:“欧洲几个国家,大体策略是和平,唯独不列颠,仗着自己在近代魔法上优势,野心又隐隐抬头。你杀那两个人,是AA协会骨干,恐怕会找你麻烦。”
“找麻烦?那你,……”
顾玙指指对方,又指指自己。助手明白意思,解释道:“这种规模国际会议,只要不是丧心病狂,不可能对代表出手。但就像您样,他们肯定也带各国高手,只是们在会场内,他们在会场外。”
老者则打量着只龟甲,挺新奇挂在脖子上,又扣好衣领,笑道:“呵呵,被你们这搞,好像不是去开会,而是上战场。”
“首长,这就是战场,们得对您安全负责!”旁边人道。
“好好,知道你们有心,也多谢顾先生。”
“咚咚!”
正此时,休息室门被人敲开,另位*员抱着摞资料进来,似有事汇报。
十五日,晴。
架专机飞行在三万英尺高空中,掠过朵朵白絮般云团,从京城直奔八千多公里之外日尔曼国。
而在机舱休息室内,顾玙正给老者做着些防护准备。
“这个您放在身上,共有五枚,都是次性防御。”
他摸出五只强化版龟甲递过去,道:“当受到定程度冲击时,就会自动触发保护层。”
“那先出去,有想到再说。”
顾玙无心偷听,便暂且闪人,老者又示意助手去陪同下。于是俩人到另间休息室,坐在柔软舒适沙发上,助手还给倒杯茶。
此次会议地点,在日耳曼波恩市,要先到法兰克福机场,再转车过去,大概需要十几个小时。
夏国代表团以老者为首,随行翻译官、新闻官、医护队、安保人员和相关部门*员,总计十六人。
老者级别不算低,其他国家代表也差不多,借着所谓“世界气候大会”名头,共同商讨新环境下种种交流与合作。
“灵体或法术攻击能抵挡?”旁边*员问。
“也可以,不过有些术是直接侵入意识,所以还有这个。”
说着,他又取出只小葫芦和个盒子,道:“葫芦里有丹丸,旦发现不对,立刻服用,半颗就够。盒子里是线香,每晚在卧室燃支,可定神凝魂,不被邪物侵扰。”
“明白明白!”
*员连忙接过,小心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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