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既出,二人又双双退后,已是
哥们忽然指向殿前,几人瞧,差点没掉下来。就在座位末端,不知何时又添张椅子,个家伙大摇大摆坐在那里,正是顾姜。
“……”
瞬间懵逼啊,到底什来头,能跟那帮道爷平起平坐——虽然是最后席。
顾玙感受到目光关注,也不好回看,只跟旁边谭崇岱聊天。俩人也好久不见,老头改修全真丹法后,许是年纪太大,许是天资不足,进展缓慢。
他身体本就损亏,得顾玙和小斋相助,才强撑几年,如今生命力快到极致,脸上呈现出种又衰败又虚盛古怪气色。
这哪能干啊,帮人吵吵嚷嚷,让对方出来给个说法,然而没人搭理。有些胆子大,爬上墙头想翻过去,谁知里面还有特警守卫。
几次试探,明白:墙可以上,院子不能进。
于是乎,西边和南边两列墙头,就跟挂粽子样,密密麻麻骑满人。剩下只能挤在外面,颇有几分世界杯、演唱会场面。
地点还是在东隐院,倒塌高台清理干净,没有重新搭建,就大片广场留出来。没办法,怕二人杀招威力太大。
过不多时,众人齐至,在伏魔殿前各自就座。
搅合,张守阳落个心境不稳,影响日后修行什,可担待不起。”
“这,这……”
张金通汗都下来,他有点急病乱投医,不是百分百相信外甥能胜出,就算顾玙不来,也准备找卢元清帮忙。
结果这听,倒也有理,对外甥而言,确是实打实侮辱。
“行,您别太忧虑,万情况不对,自有方法。”
“张守阳!”
众人刚刚坐定,便听声怒斥,张子良先先跳将出来,阴沉沉道:“你百年恩怨,今日结,快快出来受死!”
“是该结。”
张守阳踱出阵营,站在场中,他不擅嘴战,只淡淡回句。
“好,那就开始吧!”
白雨伙有幸,抢到几个位置,正在墙上吐槽:“那哥们不地道,说走就走,连个话都不留。”
“就是,幸亏没丢东西,不然准报警,以后别什人就往圈子里带。”
“人家可能有急事,至于这样?”白雨还给说好话。
“什急事能……卧槽!”
“看那个,看那个!”
顾玙来这就是给对方吃定心丸,见状也不再玩笑,出言宽慰,“您就睡个好觉,先走!”
说罢,他甩衣袖,整个人虚虚蒙蒙,化作股云烟远去无踪。
……
次日,清晨。
天还没大亮,干吃瓜群众就急不可待赶到上清宫,打算抢占有利位置。结果都傻眼:整座宫观大门紧闭,居然不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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