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人就是这样。就像在景区购物似,当时没感觉,回家咋想咋糟心。
“呼……”
戴函捻灭烟头,看看钟,十二点多。
睡觉?也睡不着……妈,反正都买,喝喝看!他利索烧壶水,打开茶包,用手拈出点:五克,两是多少克来着?30克?
他顿顿,把明显多出茶叶扔进杯子,再用滚水冲。
“当然可以!”
闫涵也很意外,居然还是个狗大户。他小心拿下盒线香,又更小心拿下茶罐,眼珠子黏在电子秤上,给称两。
“记住,每次不能超过五克,如果承受不住,还要酌情减少。冲泡次,足够你天喝,然后要间隔数日,才能喝第二次。”
“呃,好好。”
戴函见对方神情严肃,不自觉也重视起来,用手机转九万块,告辞走人。
“卖,不过物品比较少。”
“先看看行?”
“可以。”
于是戴函起身,凑到旁边货架。他也不懂,就问:“这个香干什,怎卖?”
“强身健体,调节身心。有隐疾或者慢性病,经常熏也能治愈,万盒。”
装模作样戴上手套,扯开袋子,顿时吓跳。只死掉大鳖pia在里面,脑袋似乎被剪掉,足有拳头大小,像坨肉团似塞在腹部。
“呕……”
他有点想吐,强行忍住,细细翻看下。血流失不少,肉量没缺,尤其是背甲,品相完整。
跟图谱上也模样,应该是真。
不过他小心起见,从怀里摸出柄像锥子似利器,顶端尖锐,青幽幽泛着寒光。
哗!
……
夜,万豪酒店。
戴函光着身子,从浴室出来,颤着堆白晃晃肥肉。他在盛天确实有同学,从虎石台回来就找对方聚会,吃饭唱歌保健条龙,搞是筋疲力尽。
他套条内裤,坐在椅子上抽烟,边抽边后悔。
唉,冲动啊!大老远跑来干嘛呢?还花十万块钱,买辆茶。十万块,两,比特切糕都贵!
治愈?好大口气!
他眨眨眼,又问:“这个茶呢?”
“跟香作用类似,要更强效些,十万两,每人限购三两。”闫涵加句。
“……”
戴函皱着眉,钱,自己不缺,就是好奇,琢磨道:“那换盒香,再买两茶成?”
“当!”
他狠狠往甲上戳,鳖甲未损,只戳出个白点。
“可以,东西收,咱们进去谈。”
当即,俩人回屋就坐,闫涵这才给倒杯水,道:“虽然是死,但背甲完好,就按事先价钱,两万只,转账还是现金?”
“那个,你店里卖东西?”戴函打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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