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不知道
还以为去秋名山呢！”
小堇挥
挥袖子，已然不耐，叫道：“姐，
们现在干嘛啊？”
“去水家。”
“去水家干嘛啊？”
“随便看看。”
顾玙差点噎住，果然是师徒，又道：“所以，萨满教才找上你师父？”
“嗯。”
“那你师父……”
他本想问是怎
身故，但顿顿，还是放弃。
四人呆没多久，简单打扫
遍，又锁上门出来。
顾玙盯好久，问：“村里都供奉？”
“以前很多，现在少。”
“凤凰集好像没有供奉，还真不解。不是总说五大仙五大仙，到底是什东西？”他有些好奇。
“胡仙（狐狸）、黄仙（黄鼠狼）、白仙（刺猬）、柳仙（蛇）、灰仙（老鼠），俗称胡黄白柳灰。说是神仙，其实就是精怪为躲避雷劫出山渡人，借弟子之身积德行善。它们通常叫出马仙，这些弟子叫出马弟子，如果被选中，那自家就叫堂口，可以设立仙堂，为人排忧解难。”
“借人身行事？这不就是神怪附体？跟萨满教挺像。”顾玙皱眉道。
有陈腐味道，显然经常打扫。小堇记忆比较久远，瞧着还挺陌生，东瞅西瞅到处乱转。
顾玙也看看，中间是厨房，东屋是主卧室，盘着土炕，家具什早就清空。西屋有张小床，连木板都没，只剩下副铁架子。
“你以前就睡这儿？”他问道。
“嗯，睡好几年。”
小斋摸摸铁制床头，笑道：“最初还能凑合，后来个子越长越高，已经容不下。爷爷惦记着给买张大床，不过那会儿，就回盛天。”
“为什要随便看看啊？”
“你
顾玙临走时，还回头看两眼西屋。出马仙这东西，搁在以前，他是绝对不信。现在，就说不准。
……
“突突突！”
“突突突！”
辆手扶拖拉机呼啸而过，泥雪飞溅。师傅神情淡定，车技骚浪，破破烂烂车斗子划出个完美弧线，又消失在小胡同里。
“哼！”
小斋冷哼声，道：“他们就是萨满教分衍，装神弄鬼，贪图钱财，祸害乡民。村里以前就有个，害不少人家。”
“然后呢？”
“被师父端堂口。”
“呃……”
“呵，小时候睡炕，后来也不够，就在炕沿放张板凳，才垫出截。”
顾玙又踩几步，跟着顿，忽瞥见角落放着堆杂物。
他凑近观瞧，最显眼是个木龛，上面贴着红纸，左右有对联：在深山修真养性，出古洞保家平安。
正中是大大供奉二字，下面则是：胡仙三太爷，胡仙三太奶之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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