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玙和小斋坐在处,桌面空空荡荡,只留着壶清茶。他们心思亦不在此,正商量明天行动。
“你见那传人,打算怎说?”他问道。
“直接说,这种事越简单越好。”
她喝口茶,又道:“何况们不定能找到,虽然有传人活着,但资料太少。”
“那问问你妹,她可能解些。”
江州规模不大,但经济极其发达,再加上深厚人文底蕴,可谓光环加身。城区规划也是老旧交杂,老区内小桥流水,新区内高楼大厦,完美相融。
那穹窿山就在西郊,二十公里路程,海拔三百多米,为太湖东岸群山之冠。穹窿山派初祖施亮生,本为明末人,据传得神霄派雷法。
有书记载:“其移往穹窿山,即茅君故宫……鼎新之。”
这个“鼎新之”特有意思,山上本来有座道观,供奉是三茅真君(茅山派道祖)。不过施亮生到之后,就把茅山弟子撵出去,自己开创穹窿山派,并将道观扩建,改作上真观。
要知道,茅山和神霄都属正,内部还互相倾轧,可见当时风气。
天放亮时候,顾玙还是买袋花生米和吃食,假请实还跟老爷子唠唠。老两口家在盛天,儿子在江州落户,媳妇刚生孩子,他们就来探望。
他倒没有多说,只道来此旅游,人家却笑得意味深长——在彼此眼里,面前这对都很搭调。
约莫六点多钟,列车抵达,四人挥手作别。顾玙和小斋出站口,股南方特有湿冷气息瞬间袭来,吹在脸上又凉又黏。
“你妹妹可以啊,真没来接站。”
他转圈看看,不由吐槽道。
“别,她宁愿个月不泡吧都不愿爬山。”
小斋说完,忽地招手,唤道:“小堇!”
顾玙顺着看去,只见个同样高挑妹子晃
之后,施亮生传弟子胡德果,胡德果传潘元珪,该派达到鼎盛,执东南道门之牛耳。直到百年前场大火,烧多半建筑,该派才蹶不振。
如今这上真观,都是现代重建。
而那俩人在外面溜半天,吃吃喝喝,玩玩闹闹,还真像对旅游小情侣。
转眼到傍晚,松鹤楼。
这是江州最著名饭店之,位于老城步行街上。楼内装潢很有特色,大局、细处都透着种古典风韵。
“她要在睡觉,要刚出夜店。”
小斋也头疼,道:“二叔经商,从小就没管过,直娇生惯养。们小时候起玩,现在不怎联系。”
“那你们约时间?”
“晚上,她请客。”
说着,俩人就叫辆出租,直奔预订酒店。两间房,各自安顿,中午又块出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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