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袁培基又盛情邀请,来家中叙。顾玙知道他是军方背景,正好想见识见识,便点头答应。
俩人回来没多久,那货就提出比试,然后,就没有然后……
而此时,顾玙凑过去,捏着那条胳膊揉,疼痛尽消。那货心情特复杂,闷头不响进大屋,先灌半瓶xo,又往桌上墩:
“十几岁就进部队,呆五年,不说百里挑,也是实打实本事。但今天才知道,不值提,不值提!”
“别这说,军中搏击肯定有可取之处。要是不违反规定,还想学习学习。”顾玙笑道。
“放马过来!”
那货憋屈要死,只想奋力怼。
结果咧,刚摆好架势,就那眨眼,那道人影已到近前,根细长手指伸出,在自己胳膊上轻轻点。
“咝!”
他就觉得胳膊麻,随即疼痛难忍,整条右臂都丧失战斗力。
月光下,庭院中。
高墙竖起,方砖地面,错落有致种着花草灌木,草木间又挑起几杆路灯,亮着白剌剌光。那光映在地上,恰好闪出两个人影,个刚劲有力,虎虎生风;个闲庭信步,悠然自在。
“特就不信,再来!”
袁培基再次攻击失手,快速往后跳,嘴里骂骂咧咧,显得又急又怒。而话音刚落,他个大跨步上前,右拳直奔对方面门。
顾玙看那拳头怼来,只轻巧转,就绕到他背后。
“什规定不规定,明天就把教案拿来,你别外传就行。”
袁培基又喝
妈卖批!
他暗骂声,窝囊感又放大十倍,当然也不是输不起人,忍痛道:“老袁服!顾先生,你果然是古武高手!”
“古武……”
顾玙抽抽嘴角,算,你说是就是吧。
话说之前在饭局上,焦鹏巴巴找打脸,被打后还装懵懂,瘫在哪儿半天。而袁培基见他出手,顿时愈发看重,句话撂下,全当什也没发生过。
袁培基不惊反喜,马上贴身靠,然后左臂曲起,用肘点向对方胸口。
这招很下作,也很有效。分为两步,先用肘击,接着小臂向下猛甩,狠抽敌人裆部——这就叫撩阴手。
他对此招十分偏爱,千百次锤炼已经熟熟。结果手肘点,后面却空空荡荡,跟着甩臂也没甩出来。
袁培基回身,见人家早飘出数米开外,立马脾气爆炸,道:“顾先生,你就算瞧不起,也不能只躲不攻啊?这算哪门子比试?来来来,让死也死个明白!”
其实顾玙不是不攻,而是想看看军中技击套路,所以才磨磨蹭蹭耗半天。这会观察差不多,又听他说,便道:“好,那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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