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法倒不至于,只是某些特殊手段。那人若想使出来,必会用手触碰,你们可以按这个线索去找……哦,间隔时间不会太久,应该就在当天。”
“……”
俩人对视眼,皆有喜色,这个查找范围就大大缩小。贺尊忙道:“您就在这里住上几天,等有结果立刻通知您。”
“不必,去太清宫挂单就好。”老道摆手道。
太清宫,是盛天市内处道观,香火颇盛。以前挂单都是有规矩,先要衣冠清整,喊上声“号房老爷慈悲!”
“那能治好?”
“难!每天施以针灸,再运气推拿,或许有些效用。”
老道似乎不愿多谈这个话题,收好卷包,重新坐下:“你们猜不错,确实有人做手脚,而且这人道行精深,很不简单……听你说,他们是突然发病?”
“对,非常突然。”李岩道。
“那之前有没有经过些肢体接触?”
“这里呢?”他往上移半寸。
“也不疼。”
“这里呢?”
“唔……”
李洋皱眉,道:“又酸又疼。”
病,给你磕头都成。治不好还摆谱,别怪不客气。”
这货本就性情乖张,吊爆之后就变本加厉,有点破罐破摔敢脚。
“你!”
贺尊面子挂不住,正要呵斥,老道摆摆手,笑道:“世事无绝对,贫道不敢讲太满,也罢,这就看看你们患处。”
“哼!”
等号房应声后,方可入内
“怎个接触法?”贺天忍不住问。
“只要对方手碰到你任何部位。”
“草!特上哪儿记着去?”他又爆粗口。
“……”
众人都懒得理,贺尊本不相信,这会却有些动摇,试探着问:“道长,您说会不会中邪法?”
老道点点头,从怀中取出卷包,里面别着粗细、长短不数十根银针。他拈出根细长银针,往那个穴位扎进去。
接着又拈出根,这根略有不同,尖头是三棱形状,专用来放血泻热。他轻轻捻,便有些许血液涌出,只是颜色颇深,近乎黑紫……
如此几番程序,约莫半小时后,方检查完毕。
“道长,怎样?”李岩忙问。
“不出意外,那位情况也差不多,都是经脉损伤。”
贺天冷哼声,扭头瞅瞅自己好兄弟,丫更惨,精神萎靡跟死样。
个在腿,个在下体,自然要先看前者。李岩蹲下身,撸起儿子裤腿,见双腿白得吓人,竟似没有血液流通。
莫道长瞧瞧,又诊会脉,方道:“果真是经脉受损,气血瘀滞。”
随后,他也蹲下,捏在对方小腿肚处,手指劲道吐,问:“这里疼?”
“不疼。”李洋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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