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岳鸣飞就会意地点点头,告诉毛猫猫们会想办法让警察继续调查案子,警察是渡场老熟人。毛猫猫信以为真,高兴地谢们,然后就被们送走。可和岳鸣飞更头疼,因为警察已经表示不会查下去,而们知道并不比毛猫猫多。
随后,藏好唐二爷留下贺卡和半把钥匙,转身就与岳鸣飞潜回宿舍里,各自倒头大睡。可睡不安稳,唐二爷骨灰罐就在房里,恍惚中竟梦到他在盯着熟睡,股阴力压在胸口上,几乎喘不过气来。早上,被噩梦惊醒,大家都出去过五节,个人都没有,韩嫂也忘给留早饭。唐紫月到现在都没给打电话,昨晚也没联系,或许她没办法将打捞日志翻开,那些纸都结成坨,用力就会碎掉。
肚子饿,想去食堂里看看有没有包子,但食堂锁上。没办法,就走向办公室那边,想从金乐乐那里拿备用钥匙。办公室已经锁上,可窗户是开着,岳鸣飞昨天就是伸手到里面,钩出唐二爷房间备用钥匙。依样画葫芦,抓出大串钥匙,可却不小心把份文件弄掉。
“糟糕!文件掉在地上,要是被金乐乐发现,肯定嚷着要捉贼。”
为掩盖“罪行”,只好找出办公室备用钥匙,打开门进去把文件捡起来,重新挂在墙上颗钉子上。那份文件并不重要,只不过是打捞员出勤记录,渡场勤务每个月都要做计划表。刚挂上去,准备逃出去,这时就疑惑地停住脚步,心说:“这是怎回事?4月28日出勤安排被涂改过?那天应该是谁出勤?金乐乐为什要把出勤人改成唐二爷?”
觉得奇怪,拿下出勤记录,搓搓被涂改部分,想看看原来安排人是谁。金乐乐没有涂太多墨水,瞧会儿,很快就认出被涂改过人名,并自言自语:“原来是这回事!”
金乐乐涂改不多,中间字还很清楚,看就知道是个“侗”字,而渡场只有个人名字包含“侗”。这说,4月28日那天应该是下水打捞,怎会改成唐二爷呢?如果唐二爷没跟调换,那死就是。
死神擦肩而过,这事让很震撼,有点庆幸自己幸免于难,又觉得对不住唐二爷。在渡场待半年多,次尸体都没打捞过,按理说半年是最长训练期,4月28日那天让亲自上阵是说得过去,金乐乐安排没有任何问题。也难怪,金乐乐那天还安排胡嘉桁和岳鸣飞同去,他们原本都是去为打气和指导。
把记录本挂回去,关好门,悻悻地走去食堂,拿个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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