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谢池若有所思，自己往下说着，“有没有可能，赵锦华通灵所见，是藏牙鬼和食人鬼共同作用的结果？”
陆闻瞪大眼睛：“你是说两只鬼较量比拼了下，最后给了她这一个画面？”
谢池点头，“我不了解
谢池微颔首，向他们展示手机屏幕，“你看，app强调了我们不可中途更换、退出阵营，但是它没有说……我们可不可以同时加入多个阵营。”
任泽瞪大眼睛：“草，又来，又是文字游戏？”
他一路走来，受尽了app文字游戏的苦。
“如果我加入了动物阵营，那么你们是无法加入我的，但是我能不能加入你们，加入藏牙鬼，或者甚至加入完全敌对的女鬼阵营，这是个未知数。”
“这是第一个问题。”
食人鬼骗了开始到处找牙了。”
“而且我之前特地查看了下app，加入阵营后不得退出，所以他们就算之后意识到错误，也无可挽回了，只能一条路走到黑，而我们选择动物和藏牙鬼的话，我们就注定站到了他们的对立面。”
二人意识到形势的严峻性，呼吸微微急促，又有点庆幸，至少他们不再是无头苍蝇，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只要按部就班做下去，就能完成拍摄。
时间所剩不多了，谢池待会儿就必须侦查情况去第二道菜炭烤乳羊那里找牌子。
谢池皱了皱眉头，犹豫着接下来的话要不要说。
谢池语气平淡，“第二个疑问，如果宅子里真的有藏牙男鬼和食人女鬼两只鬼，那么问题来了，藏牙男鬼是善，应该很乐意和赵锦华交流，食人女鬼是恶，但她有需求，她需要骗赵锦华帮她找牙，这两只鬼都没有理由拒绝赵锦华的通灵请求，他们肯定都很愿意和赵锦华交流，那为什么赵锦华只和食人女鬼鬼联系上了？”
陆闻眉头深锁：“是不是藏牙鬼太弱了，被食人鬼剥夺了机会？或者赵锦华的通灵能力一次只能和一只鬼完成交流？”
“不排除这个可能。”谢池如实道。
“窃听当时，通过游景的转述，我能得知的只是一个女人惊恐害怕逃避的画面，赵锦华通灵所见极有可能是幻象，是食人鬼在骗她，毕竟动机很足，但……我在想的是另外一种微小的可能性。”
到这里了，任泽完全无法跟上谢池的思路了。
陆闻和他认识久了，知道他有话要说，苦笑道，“你一次性全透给我们吧，我们做好心理准备了。”
谢池思忖几秒，抬头道，“那行，我长话短说。”
二人神情严肃。
谢池掏出手机再次看了app之前发来的强调信息，又一次确认后，说，“其实我还有三个疑点。”
“三个？！”任泽是真的被打击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