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镜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哥,还没跟你说过谢谢,以为,来日方长,好喜欢你崇拜你,长这大,除爷爷,只有你对好过,叫每声哥都是真情实意,对不起,不能帮到你什,这是最、最大遗憾……”
谢池:“别说,省点力气。”
严镜摇摇头:“知道很聒噪,但、太寂寞,爷爷去世后,再也没人跟说话,有时候就蹲在院子里,和爷爷养鸡鸭说话……”
谢池:“闭嘴。”
严镜笑:“哥,你真好无情啊,又冷又硬,你是不是受过很多伤害啊,那祝你以后遇到很多爱你人,好不好?”
谢池大步流星过去,把他从碎玻璃里扶起,严镜幸福地搂住他脖子,笑得舒心,很小声很小声道:“肯定没办法再见爷爷面,但是、但是努力爬回来见谢哥面,还是可以……”
陆闻眼睛红又红,终于还是没忍住,捂住嘴哽咽起来。
谢池手微微攥紧,他不习惯这种过于强烈被依赖。
他脱下衣服,在严镜腰上死死打个结,暂时抑制血液流速。
严镜很轻,谢池猛地把人抱起来,冷静道:“还没死,还有办法。”
可能。陆闻忿忿地锤下墙,显然是痛恨自己无能。
谢池沉默几秒,淡淡道:“与你无关,不必自责。”
陆闻猛地抬头,满眼难以置信:“你……”
确是谢池说这回事,可谢池就点都不难过?这样人令人崇拜,又打心底想……敬而远之。
因为太理智,又太无情,好像什人都无法在他心底留下半点浮光掠影,他不会为任何人停留伤心,他除自己,什都不在乎。
谢池不说话。
陆闻追在
他脸上染着血污,表情冷寂漠然。
“陆闻,走。”
谢池争分夺秒冲出操纵室,陆闻就要追上,回头看眼地上张利奴,把他往肩上扛,飞速追上谢池。
严镜笑着开始叨叨:“哥,你是不是很帅啊,还没享受过公主抱待遇,好满足啊,你别走那快,别摔,知道什情况,活不下去,犯不着你这样,没用,熬不到电影结束,你、你陪说说话就好。”
谢池:“嗯。”
谢池站起来:“尽力,对得起任何人,他没熬过来,帮他报仇就好,其他,没什可费心思。”
“哥,好痛啊……”空荡荡操纵室里,突然飘出个虚弱至极声音。
谢池瞳孔陡然缩。
陆闻颤颤巍巍地转身,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碎玻璃密布地面上,又多个熟悉人,他仰躺在地上,努力爬起来,腹部渗出血因此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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