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池慢条斯理地整理衬衫上褶皱,“他们人呢?”
江蕊干巴巴道:“严镜去买早餐,张斌在楼底下打出租,准备陪郑铭去医院……”
郑铭是黑瘦男名字。
去医院?郑铭大概昨晚受伤。
谢池诧异于江蕊态度,却并未多问,显然是哥哥昨夜做什骇人之举,谢池对此习以为常。
黑瘦男情况不容乐观,所幸是谢池第日出去采购时考虑到可能受伤,配备药箱,药箱里绷带、药品齐全。
江蕊和张斌费好番功夫,黑瘦男情况才勉强稳定下来,支撑到下班送医院绝对没问题。
第二日早,谢池重新掌握身体时,发现自己以个舒服姿态睡在沙发上,身上盖着条薄薄毯子,手上是浓浓消毒水味。
头隐隐发晕,淋巴结有点痛,谢池伸手探探额头,觉得温度有点烫手。
好像低烧。
这人能仅在第二天就完成半主线,靠根本不是运气,而是实打实恐怖实力。
恐怖片外观众沉默好会儿:
[这人简直……冰火两重天]
[反差好大啊头皮发麻]
[他好多张脸,哪张是真啊天]
又危险东西有着与生俱来亲昵。
“要手还是要命?”谢星阑做完切蹲下,询问语气平静无波,神情也带着点懒和不耐。
黑瘦男崩溃嘶吼:“要命!!”
再腐蚀下去,他就不是仅仅废掉只手那简单!
江蕊和张斌惊恐地看着锋利刀尖点点切过黑瘦男皮肉,好被保留,腐蚀被削去,整个过程精细完美得像艺术。
“郑铭怎样?”谢池随口试探道。
江
谢池怔两秒,心道声果然——疾病是恐怖片带给他。
他不会自发生病。
江蕊见人醒,眼底藏着深深惧怕和敬意:“谢哥你渴吗?……去给你倒点水吧。”
谢池瞥见她手微微发抖,眸光凝凝。
江蕊怕他?
[智商碾压就算,还他妈能打,柜子夹头,鬼婴什时候受过这种气啊去]
[感觉更……变态,但是喜欢!]
[看他这手法,本职不是医生,就是……算不说细思极恐]
[实名慕强关注]
……
——如果他切割不是人肉话。
行刀那人眉目冷峻,表情漠然,似乎没什能让他起半点波澜。
江蕊和张斌看着看着,心头渐渐浮上层密密麻麻寒意。
他们到底有多愚蠢,才会觉得面前这人斯文好脾气,可以加以利用,他们之前竟然在打谢池算盘。
二人想到他们之前有过念头,就两腿阵阵发软,仿佛自己已经是谢池刀下摊死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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