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脾气一向不好,这多年还没人敢质问他,敢跟他说重话,他声音冷了下来:“不脏啊,你能咬,我为什不能?”
“……”闻无生道,“我当初神志不清你也神志不清?人家骂我狂犬病,你也想和我一样被骂?”
伯爵像是认真想了一下,弯了弯唇:“挺好。”
“……”闻无生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板着脸道,“没有下次,以后干什情先跟我说一声
闻无生回到家时已经凌晨一点多,离游戏开始只有不到一个小时。
闻无生在家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伯爵,最后还是周允眼尖,指指二楼阳台。
闻无生上二楼,眼见伯爵居然在捣鼓洗衣机,表情滞滞。
伯爵捣鼓洗衣机,和王子刷马桶大概是一个概念。
闻无生过去替他,伯爵也不坚持,看他弄,倚在栏杆边,懒懒道:“怎么样?”
男人表情愣住,病床前围着的人也都滞住了,头看戏的也都无趣地嘘声。
“这人怎么这样,人都说不是他,还非要赖人家,他一表人才,怎么可能咬人嘛。”
“是啊是啊,诬陷人也不串好口供吗?”
“坏又蠢,被咬活该。”
男人心道丢人现眼,神色不佳,问道:“那是谁?”
个咬痕完全是对之前的咬痕咬的,几乎完全吻合。
杜唯两次被咬,只有一个咬痕,只不过是新伤覆旧伤,一层叠一层。
闻无生看那个咬痕,脸一点点热了起来。
他……他怎么咬在这里……这……这也……也太……
周允直咳嗽,简直没脸看。
闻无生想起那个血腥又暧昧的咬痕,有一瞬不想和他对视,再抬起头时,脸上的神情却极为严肃。他没办法忽略自己的真实情绪。
闻无生冷淡说:“不怎么样。”
伯爵等他表扬,显然没想到他是这个反应,他还是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说话。
伯爵皱眉道:“怎么?”
“你是不是傻?”闻无生说,“他是个烂人,你咬他干嘛?不脏?”
杜唯心虚地低下头:“我……我不知道。”
闻无生耸耸肩,乐:“那没我什,我先走了。”
男人冷冷看闻无生。就算不是闻无生,就这个咬痕,也肯定跟闻无生脱不干系。
闻无生肯定不留下半点把柄,他在现实世界是制裁不他,但不代表在其他地方制裁不。
……
“怎么,不说话?”男人冷冷道。
病床上的杜唯悠悠醒转,男人第一时间注意到,不顾他虚弱,立刻问道:“是不是他咬的你?”
杜唯一睁眼就看到站在近前的闻无生,露出见鬼的神情,害怕的往后撤。
“是不是他?”男人厉声问道,“哥替你讨回公道。”
杜唯眼里是浓浓的惊恐,头摇像拨浪鼓:“不……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