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
口气，尽量平静道：“嗯，
就问这个，能说吗？”
斯然抬起眼，看着顾凌呆滞
双眼，问道：“那他现在是怎
回事？”
宝书显示出长串省略号：【……】
“怎？”斯然被宝书这串省略号弄得有点心生不妙，“难道顾凌现在——”
宝书诚恳道：【不好意思，没电。】
斯然：“……”
手腕，瞬间便有股精纯灵力注入到斯然体内。
宝书不吭声，平静地做好个用电器自修养，开始拦截灵力。
“乖啊，以后就喊你斯书啊，”斯然在意识里面轻拍宝书封面，“别抽太多，成就行，就这成你看看能换到多少和顾凌——不对，和斯行风制造出顾凌这类傀儡相关事情。”
宝书：【哎，算你友情价吧，顾凌这种其实也是种活人傀儡，但和之前仙昀宗那堆丧尸不同，他躯体都是后天材料打造出来，而灵魂是用特殊方法从活人体内抽出，置于个魂笼之中，再将魂笼放于打造好躯体内，变成这种特殊傀儡。】
宝书叹口气：【这种傀儡与常人并无区别，也有自意识，可以成长，甚至还可以生出各种感情，但他灵魂毕竟是存于魂笼之内，魂笼是种专门限制傀儡意识东西，制作者可以在魂笼中下达指令，这个指令会如同深刻入脑海中常识般，深深地扎根于傀儡内心当中。】
宝书：【哎呀你别这样嘛，都说这已经是友情价友情价，你看看跟你说这些，哪个不是高阶知识，耗电量快又不是错。】
斯然平静地、缓缓地吸口气，又深深地吐出去，决心还是去薅斯行风羊毛：“顾凌现在是怎回事？”
段时间安静之后，斯行风耐心似乎又回来几分，他只手搭在顾凌肩膀上：“还以为你会问……制作出他这句话，是什意思呢。不过你可考虑好，只会再回答你个问题，你若是问这个，可永远都无法知道顾凌究竟是个……什东西呢。”
斯然：“……”
你他妈才是个东西。
斯然心里紧：“斯行风给顾凌下什指令？”
宝书：【个是常规用来限制傀儡‘不许违抗他命令’，另个则是和血石相关，在血石形成之时，不要离开你身边，在血石形成之后，每半年近距离接触你次。】
斯然顿：“也就是说——”
他停下来，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内心想法，宝书很贴心地帮他给补上去。
【没错，也就是说，除去这两条外，顾凌切举动，都是出于他内心真实想法，他选择和你成为朋友，也是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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