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衔:“……”
殷衔实在是维持不住表情,颇为幽怨地看云信之眼。
眼看着这话题越跑越偏,戚封轻咳两声,道:“叙旧话还是改日吧,殷宗主,你所说那位罪人也已经被你处死,还有什事吗?如若无事话,作为宗之主,想来宗内事务繁多,还请——”
殷衔笑道:“想留下来,留在剑宗。”
戚封就知道殷衔没那安分:“这无缘无故——恐怕不太好吧?”
云信之震惊在原地,久久无法自已,半天才憋出来句:“所以,殷道友你直是……女扮男装?”
殷衔:“……”
戚封猛地扭头:“女扮男装?他不是男扮女装吗?”
“可——”云信之不好直接谈论女子身体,便示意地拍拍自己胸口,“男子怎会——”
“他那是假!”戚封道,“刚刚还掉下来!”
向默契事情都觉得无所谓。
云信之这人向来如此,大部分时候儒雅随和,偶尔,bao露下本性,那才叫人设崩坏。
不过殷衔脸色确实有些难看,戚封轻咳两声,在旁道:“信之啊,这位呢,便是绝炎宗宗主,殷衔……本人。”
云信之:“……”
云信之表情堪称惊恐:“殷道友,你——你为何变成这副模样?”
殷衔轻笑:“就象你所说,
云信之:“……”
云信之迷惑:“这到底是怎回事?殷道友,你……你身上,是发生什事情吗?”
殷衔眼眸暗,内心却极为割裂地欣喜叹道,果然是信之……也只有信之……
他微低头,缓缓勾勒出抹笑容,甚至轻轻掀起衣袍下摆,露出节极为纤细,比许多女子还好看小腿和双足:“信之,你喜欢这样吗?”
“不好,”云信之拧拧眉,他很多观念还十分保守且固执,“你个男子,怎把腿毛都给剃?”
云信之与殷衔在三百多年前相识,那时殷衔还不是这绝炎宗宗主,模样也不像现在这般,而是个俊朗年轻男子,加上他常年修行水系功法,本身气质中又带丝温润,道也算得上是风度翩翩。
云信之彼时尚未遇到燕芝,正带着他剑四处游历,半途中便遇到同样出来历炼殷衔,二人相处不错,也算是结伴同游数年,后来殷衔因事离去,云信之也在南域水乡中认识燕芝,二人便再也没有交集。
三百多年后今天,谁也没能想到,再次相遇,居然会是这种场景。
“?没有变,直都是如此,”殷衔笑,风吹过,将他衣袍往后吹去,贴在身前,勾勒出凹凸有致身体曲线。
那两团胸,尺寸也是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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