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又行七八天终于到京城大门。之后路畅通无阻,黎大坐在车里,掀开帘子看外头景致,路过处是,指着说:“这招牌可变,以前是老王家面馆,现在改成烧饼。”
“那时候起得早,同严老哥先吃碗热乎面,再走到天桥街道那儿听评书,回来再捎块糖人,福宝小时候最爱吃这个,他爹嫌吃多牙疼,给管着。”
“车停,先去买个糖。”
亲卫便说:“老太爷您指路,架过去。”
“也成,在外前头走些,有条巷子进去后就是二街。”
且不说那位嫌顾首辅没风骨举人当时是吓得跌坐原地,久久起不来,客栈众人有发笑,也有同情,还有都是举人便上前扶把,好声安慰说:“你也莫怕,真假先不说,老太爷也没问你名讳籍贯,怎知道你是谁?”
“再者说,应当不至于找你报复。”
谁知这安慰没安慰到,反倒让那人吓得胆子破,心想他住店,当时张扬,大声嚷嚷店家小二都知道他叫什籍贯在哪里,没准那老太爷护卫已经打听到,到时候进京,这位老太爷给首辅大人告状——
不敢深想不敢深想。
当天夜里此人就发风寒,开始发热,又吐又泄,同行租车举人看不下去,怕耽误他们进京时间,便说:“要不先坚持坚持,去京里请郎中看,那边郎中应当更好些。”
太平正街上,普通小老百姓哪里开得起铺面。买糖人,这次黎大是花样买多,看什都稀罕,“福福吃不,给严家、郑家小子丫头吃。”
再次上车,这次就没停,只是黎大看着太平正街,离着皇城越来越近,想到第次送兆儿当差,当时他和老严各送各家孩子,大清早天黑乌乌,路上没什人,越走近,那些穿戴官服大老爷,那些说话避让他们都不懂,吓得是不敢往前,身冷汗。
没成想,这次回来家离皇城这近
这人是躺在床上痛苦哎呦哎呦叫唤,直到有人不耐烦说:“你当时不是挺神气,老太爷最后也是不愿同你多说,现在自己吓坏肚子,你不去,别耽误们行人。”
“你们若是愿意守着他那边守着,明日先启程去京里。”
“到时候去晚没地方住,东西不知情,可别怪没提醒各位。”
顿时房间里其他人都不再犹豫,说起去。床上这位看着大家离他而去,只能气得头昏脑涨,可别说,同行车马走后,这位病不药而愈,住几日,最后是蹭后头来车去京里,只字不提客栈发生什,他得罪谁。
黎大是上车就不记事,本来就是掰扯两句,说完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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