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你说这般厉害?文章就不说,你说对事情言之有物,他小孩子,哪里来见识?”木二郎倒是想辩辨,“定是你护着小孩。”
他没说因为顾念福宝是首辅家哥儿,才诸多夸赞。
元元哪里看不出二郎所想,他原先也是如二郎般自大,觉得自己比福宝年长,又是男子能外出见识,苦读多年,可最后不服不认输不成。
他说:“那堂弟,四岁时在京中,而后随家里人去昭州,听他说,五岁便开始随着父亲启蒙识字,六岁时,跟着阿爹外出去底下几个府县游玩,七岁时昭州建官学,夫子皆是举人进士之列,没几年,滁州孙大家到昭州,教他学问,还有其夫人白先生教福宝作画……”
顿下来,木二郎听得目瞪口呆怔住。
黎周周听说木家人来,便说起吃个饭。
“和福宝不日要回京里去,本来想跟爹起走,爹在村里待得乐呵,说等院子收拾整齐他再过去。”黎周周无奈没法子,可在村里住久,他想相公。
“正好看看元元未过门媳妇儿,孩子成亲怕是赶不及,现在见面,送礼,就当提前祝贺。”
木家人听闻首辅夫人请客吃饭,当即是忐忑拘束,哪怕是木二郎也没读书人往日‘坐得住’。木三娘更是害怕,怕自己失礼,怕夫人瞧不上她。
元元便说:“周周叔人很随和明礼。”见兄妹二人还是紧张,想下,岔开话题说:“你不知道吧,那堂弟福宝读书学问可好。”
王元说:“夫子奉为圭臬《三年两考》——”他并未说,二郎已经明白过来,脸上皆是羞愧。
“不该先入为主,觉得他年龄小,是个哥儿就轻视他。”木二郎羞愧反省。
王元就说:“二郎,咱们要学还多着,能自省就好,不为晚,甚至此时当头棒,以后定要更为努力。”
“自当。”木二郎也正色。
这番话说完,木家兄妹便不紧张忐忑。木二郎是心为学问,想见见王元口中所说福宝,木三娘则是看完听完,觉得未来夫君是个正直自
“虽是年长他许多,可学问上比不过。”
木二郎三娘纷纷引起好奇。
元元见三娘不担忧,便继续道:“当时们才回来时,阿爹当着周周叔面还说,元元学问好,福宝要是有什不会,尽管来问。那时候想福宝才十三岁,都二十,是大哥哥,自然要多照顾福宝。”
“后来呢?”木二郎追问。
元元实话实说:“比不得。福宝记性很好,读书比多还杂,写文章天然去雕饰,没那多繁琐匠气,水到渠成,对事情更是言之有物,字也写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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