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哥儿婆母看儿子这般任劳任怨听杏哥儿吩咐,也没啥脾气——这些年早都习惯。以前杏哥儿在他们面上还装回事,石头也要面子,现在算吧。
“光宗你多说说。”杏哥儿催,“说仔细。”
黎光宗:“阿哥,说八遍,就是大伯周周哥福宝回来……”
杏哥儿婆母知道杏哥儿想听啥,这男人说起话来就杆子打出个屁来,哪能尽兴?也幸好杏哥儿婆母也乐意谈这个,接话,跟杏哥儿学:“是五月中到,队人呢,车马护卫,腰上挎着大刀,看就是厉害,还是牛蛋儿子毛毛瞧见……”
“娘吃瓜,然后呢?”杏哥儿切西瓜先递给婆母,听得入迷,瓜都忘吃,也不觉得饿和热。
下会给爹和娘还有弟弟下面条吃,中午这顿垫吧下,晚上再做好。”
“成。”王石头就去关门。
这个时间肯定是晌午饭还没吃。
杏哥儿从铺子后头直接到自家院子,院子里公爹和光宗再搬粮食进屋,婆母是热身汗,杏哥儿赶紧说:“石头你去外头买俩西瓜回来,放井水里冰着,锅灶火没断,娘,下些面条吃成不成?配着卤煮浇头。”
“成,怎不成,给你搭把手。”
他婆母也说口若悬河,抽着空咬口瓜解解渴。
“……那王家给周周赔不是,你是没见,那大人,当初为几个钱你说说至于嘛,现在听你大伯家盖祠堂和族学,怕记恨她家吓唬不成。”
杏哥儿知道王婶因为炉子记恨上周周事,狠狠啃口瓜附和婆母说:“当初又不是周周卖炉子,真是没道理,活该她。”
这婆媳俩唱和说起来很尽兴,黎光宗在旁
“不用,三两下就弄好,娘你在外头树下坐着歇会吧,石桌上有凉茶,做买卖前沏,还没来及喝,里头灶屋热紧。”杏哥儿进灶屋,拿沓碗出来,边给婆母倒茶,边问:“娘,是不是周周回来?咋回事?”
黎光宗扛着麻包,听见音,先高声说:“是,周周哥还有大伯和福宝都在村里,顾大哥升官,反正特别多喜事,村里还要盖祠堂族学,到时候元元也能回来念书。”
“真回来啊。”杏哥儿脑子都转不过来,懵会高兴不成,说:“那这可是天大好事。”
他都多少年没见过周周,也不知道福宝现在长什模样,小时候就漂亮,现在指定更漂亮。
杏哥儿是想多听会,说是做饭,可腿不动弹,王石头西瓜都买回来,用网绳吊着放进井水里沁着,杏哥儿也没做饭去,王石头看爹和小舅子忙活半天,都没吃晌午饭,便自己扎进灶屋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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