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啥啊,吓得激灵。”柳树推门进来看到男人样子,顿时冲上去,手就往男人印堂拍,嘴里大喊:“什鬼怪敢上男人身!!!还不出去,等老子扒你皮。”
严谨信被拍笑声断,只剩疼,却还要维持礼节没大喊疼,只是嘴里说话声音量高,“小树别打,没中邪,没中邪。”
“你这鬼还敢骗,青天白日拉你去外头晒得你魂飞魄散!”
柳树气势汹汹说完拎着人——拎不起来,这鬼好大力量,又想,外头阴天下毛毛雨,难怪这鬼敢作祟,那可咋办。
“跟你拼,敢伤男人!!!”
其中说耳熟,便被围着打听,这位耳熟便纠结说:“与殿试同届探花郎就叫顾兆,在翰林任职几年,听说被贬到南边去……”
去哪里他忘,当时还心里唏嘘过,此人农家子出身,因为好相貌得康景帝青眼,提探花名次,进清贵翰林院——
多是羡慕。
可没想到才几年,这就被贬连名字都没听过地方。
唏嘘哦。
那是占第排,特别显眼瞩目。
南郡左政司顾兆升内阁首辅。!!!
“这顾兆是谁?”
“年岁几何?”
“哪里人士,什家族?”
严谨信只能将人箍住在怀,说:“你周周哥要回来。”
“嘎——”
“啥?!真吗?你别骗黑面神。”柳树顿时不咬,不同归于尽,高兴屁股还掂掂,说:“你别龇牙咧嘴,说话啊。”
严谨信:“……真,圣上调兆弟回京任职内阁首辅。”
“诶呀,周周哥回来,太好,这可好消息,什时候到?去把咱家院子收拾出来,他们回京定是没地方去,那
“他什背景来路?”
“农家子个,哪里人士记不得,只知道在翰林任职修过书,还拜孙大家为师……”
“那定然不是,肯定是同名吧?”
“农家子出身哪能升如此快,即便是滁州孙家,孙家早些没落,已经没多少子弟朝中任职,孙沐尚且庇护不族中子弟,怎能给这位农家子调动?不可能。”
唯独严谨信听到消息,坐在书桌前愣几息,而后抚掌大笑,笑痛快酣畅淋漓——
“怎没听过。”
“倒是有些耳熟,不知道是不是同人。”
京里文官群体惊诧完便接头交耳讨论,都对着这位左政司好奇不已,最初听调令,升迁调动这般大,从个地方从三品官直接跃到京官正品,这——
谁敢想啊。
这些文官掰完指头数清升几阶后,第个念头就是:此人背后有势力,绝对是门阀士族家庭,或许是南郡那边大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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