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信问,然后落脸灰。
辅政王扣押天顺帝派过去使臣,这就是明晃晃蔑视皇权,打天顺帝脸,落面子天顺帝在辅政王那儿发泄不,如今被个没家世文官来问,自然是骂通。
骂完想起来这人是当初助他名正言顺登基功臣——歉意自然是不可能有,这天下谁都能有错,唯独圣上不可能
“你辛苦,生意如何?原本想着今年走趟或是两趟,外头到处打仗怕你不安全,加上苏石毅也没在。”
五月中苏石毅成亲,押货事是王坚揽下来,全都走水路。
王坚回话:“老板,生意没受什影响,瞧着卖还更好,还有些陌生商贾想来合作,不过货源供不上都拒。”
“陌生商贾先不合作,拒好。”黎周周道。简单谈完正事,让王坚回去歇着,这段日子就别操心厂里事,切他看着就好。
之后便是拆匣子看信,黎周周没看小树,而是拆开大嫂信——大嫂这几年,每年也就过年来封信问个好,其他时候是没写信。
,赔些银钱又不是没有,你是朕好二哥,朕给你擦屁股收拾烂摊子。
天顺帝说这些话其实是想敲打,也让辅政王记着他好。辅政王都犯此等大事,他都没想过杀辅政王,意思自然也不会卸磨杀驴,赶紧回来吧。
但辅政王怒不可遏,直接帐中拔刀——
此事帐中秘闻,只知道死几人,血流地,之后天德军暂时退兵十里,茴国见此还想迎头再上,之后又是仗。
这仗双方死伤众多,大历死其实更多,以人数多险胜,守住。
郑辉去丰州当使者,四月去,如今已经快三个月,且没音信。唐柔在信中焦急,那边再打仗,她实在是不安心云云。
黎周周看完信知道大嫂焦急,消息他知晓,也看出大嫂想求他们帮忙,可头雾水——因为大嫂没说怎帮。
而且昭州离丰州,那是正好对着线,头在南头在北。
大嫂这是急病乱投医。
黎周周再看小树信,这信写详细多,原来大嫂也去求过小树,让严二哥出面问问,上次出发使臣何时回来。
之后双方暂时对峙,谁都没有进犯再打意思。
此时顾兆在鄚州,蕃国这边也开始打起来,他大爷没完没。顾兆骂脏话,这蕃国真是小人,见风使舵,看着茴国风向就动,别这俩国家勾结——
呸呸呸,应当不会吧。
六月中,王坚走货昭州商回来,带许多信。因为顾兆在鄚州,京里梁师兄、严二哥写信,黎周周做主让苏石毅去跑趟,亲自送到鄚州去。
他怕有什机密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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