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周周记得最真切,他家在京里第年过年,八皇子送许多年礼来,单单年礼后头能扯出许多,他家相公都快成八皇子党。
“十四五有花灯节,你喜欢昭州热闹,到时候好好去玩,们家也去,不过就不邀请你,这花灯节各玩各热闹好玩。”
容烨难得开玩笑,“你是怕顾大人捻酸?”
黎周周:“……”
“就爱他这样。”黎周周笑道,在外头护
“前头日子是不是吵到你?”
黎周周来同容烨说话聊天。容烨说:“看是热闹。”
“你还喜欢热闹?”黎周周惊讶。
“不喜欢。”
“就说嘛,你看着不像是喜欢热闹,不过也说不准,人都是变得,以前爱吃肥肉,如今倒是喜欢肥瘦相间偏瘦些。”以前太穷,肚子里缺油水,自然是越肥越香。
呼客人,师娘您这边要是需要什,只管吩咐说,别跟客气。”
“知道,不跟你客气。”孙沐道。
顾兆就和周周去招呼其他客人。
本来孙家子孙冒然前来还觉得失礼打搅,结果是黎府主人忙脚不沾地,大家都是热情中忙碌,倒是少些客气和尴尬来,自然孙大郎还害怕父母责怪他,没个规矩大过年就直接来,都想好如何跪下受责罚。
结果老两口是难得和颜悦色——孙沐其实对儿子极尽严苛,他这儿子天赋不似他,所以自孙大郎年幼启蒙时,父子俩就是寻常父父子子,威严、服从,儿子对父亲带着瞻仰崇拜。
这是闲聊说家常。
容烨很喜欢和黎周周说家常,他道:“昭州热闹喜欢,即便你是招待客人客气寒暄,可还是能看出五六分真情在。”
京里则是家子亲骨肉说话热闹,七八分皆是客气心眼。
“昭州不似京里沾着权势利益关系多,没落好就得罪人,或是拐着弯得罪人,这边过年来家拜访,就是合作商贾,说些心眼子话也是鸡毛蒜皮小事。”黎周周道。
京里还是复杂。
孙大郎从未在父亲身上得过些柔软相处呵护——今年感受到,但怎说刚开始面对和颜悦色父亲,还有些受宠若惊害怕。
在别人家地盘,自然也不好诸多讲究礼数,因此这个年对于孙家子孙来说十分不可思议,当切繁文缛节从简后,那小孩子天性就被激发出来,更别提还有黎照曦带着玩。
成群结队去街上逛,瞧热闹,拿红包钱去买零嘴。这些都是以前不曾有过经验。
容烨则也见识到黎府如何过年,面对拜年宾客,黎府接待坦率到对京里那些门户人来说有些‘糙’,可十分热情热闹。
好不容易休息两日,这都到初十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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